疼,但还是没收回他的权利,任他每日联合其他大臣继续上窜下跳。 气的先帝数次对他避而不见,过后又和好如此,这么深的感情,哪是说舍就舍的。 现在先帝不在了,只能依附小皇帝了吗? 忍一时风平浪静。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难受。 那岂不是说,以后都不能再弹劾皇上,弹劾丞相和摄政王了? 那日子会很无趣。 * 酉时,古扉准时出现在宫门口,元吉扭扭捏捏去交腰牌,那看守一时没认出他,盯着瞧了许久,“你怎么拿着元公公的腰牌?” “瞎了你的狗眼,连本公公都没认出来。”他是皇上身边的当红大太监,还是有权利撒泼的。 那侍卫不信,又认真打量了几眼,笑喷,“吆,元公公这是什么癖好,穿成这样?这要不是您承认,咱险些没认出来。” 其他人听到动静,也凑热闹似的,围过来看,“真的是元公公。” “没成想元公公女装还挺好看。” “这小模样一点不逊色女子,不如元公公索性当个女子算了。” 元吉‘呸’了一声,“去去去,快让开,皇上回来了。” 众人一惊,忙作鸟兽样散开,往两旁一跪,恭敬道,“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前头一跪,后面一串都跪了下来,古扉随手挥了挥,“起来吧。” “谢皇上隆恩!” 古扉再度挥挥手,元吉俩忙过来牵马,领着马车往宫里行,边走边回头看,寻找着机会想与皇上搭话,换了这身女儿妆。 古扉门窗一关,闭目养神完全不理。 【小太监被你欺负的快哭了。】 古扉往后一靠,有恃无恐,“放心吧,那么鸡贼的人怎么可能会哭,装可怜罢了,无需理会。” 谁哭元吉也不可能哭的,就算哭也是假情假意,没得真心。 【啧啧,跟了你这种主子,以后要受罪了。】 记得原文里古扉也是以捉弄元吉为乐,经常各种欺负他。 哎?原文是什么鬼? 马车一路有惊无险,平安到了长明宫,没被任何人阻拦,摄政王也不在,太好了,看来出宫对他老人家来说正中下怀,他荒废学业吃喝玩乐人家开心着呢。 古扉进寝屋的第一时间就是去床上,床上正中放了个出宫的腰牌,不见了,除了余欢没人会拿。 正好挑他出宫的时候来拿,是不想见他,知道他出宫,说明时刻关注着他,古扉猜出这两种意思,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开了,余欢是个活的,去哪,想不想见人是他的自由,旁人拦不得的,罢了罢了,等他想开时再见吧。 感情不会因为一时半会不见就淡,反而会更想对方。 古扉用完膳,挥退了所有人,将门窗关上,吹了灯躺在床上进了空间。 还跟往常一样,给花溪按摩,喂花溪井水,然后试一试能不能抱动她,还是不行,需要练练。 今儿没在空间待太久,因为奔波了一天有些累,早早回外头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是元吉把他喊起来的,古扉打个哈欠,瞥见角落里一个白衣女子,吓了一跳,定眼一瞧才发现是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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