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 经常如此,古扉早就习惯,不会再害怕,反而像余欢说的那样,自个儿不觉得一个人是孤单,就不孤单,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没空矫情。 空间内外的时间相差越来越大,等花溪一觉睡醒,古扉在空间已经待了将近半个月,好在空间什么都有,他自个儿也不需要多做别的,随便烙些饼,够吃好几天的。 半个月也足以让他想到拆余欢的招式,大概猜到余欢要干什么? 花溪刚把他放出来,他便第一时间去门口找余欢,到了地方拍门,喊余欢的名字,都没人回应,余欢不在,不知道去了哪?干什么?为什么今儿迟到了? 他平时很准时的,几乎从来不迟到,反常即为妖啊。 古扉吃完早饭,和花溪分别之后难得没去长轩宫,在门口等着余欢。 一直等到中午,余欢还没来,心里想着到了饭点时间,余欢总要吃饭吧?于是换了身太监服,大摇大摆去了杂役处。 杂役处已经变成了他第二个家,时不时过来找人玩,因着大家都不识字,他识字大家就会夸他,字写的好漂亮,好厉害云云,夸的他不要太得劲,所以杂役处是他第三个爱去的地方。 第一是长轩宫,第二是和余欢练武的地方,第三就是杂役处。 到了杂役处一问,都说没瞧见人,不死心,偷偷的溜去他的寝屋,还是没人。 到底去哪了?难道在练武的地方? 古扉又急急忙忙跑去属于他俩的练武场,依旧没人。 怎么回事? 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消失了? 难道他出了什么意外? 就说不对劲,好端端的说什么不能受伤,绝对有古怪。 古扉有点担心他,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去杂役处管事那里,管事也不清楚什么状况,就知道人不在,从早上点名的时候开始就不在了。 和古扉知道的信息差不多,没多少有用的,找余欢同寝的人问,索性说昨儿就没回来。 不会被人杀了吧? 古扉心中一惊,被这个想法吓到了,他很快摇头,不可能,余欢的功夫一般人根本杀不了他,应该是他自己有事,难道偷了腰牌溜出宫了? 他宁愿是偷溜出宫,也不愿意是死了,但是偷溜出宫他也很难过,代表他少了一个朋友。 古扉在大半个皇宫里疯狂找他,连慎邢司都去了,被慎邢司的人赶出来,不过慎邢司也说了,没抓过人。 找了一天,天色已经渐渐晚了,古扉没吃过饭,饿的头昏眼花,索性先回长锦宫给自己做顿饭。 长锦宫里还种了很多菜,米面也是有的,就是好久没开锅,里头生锈了。 古扉换成了砂锅,加点水和菜还有鸡蛋,倒上面糊,就是一碗羹,面条什么的要现擀,很麻烦,他只是先垫垫肚子,待会儿还要去找余欢。 砂锅小,滚的快,古扉瞧着差不多了捞上来,冒着烫嘴的风险匆匆吃掉,随便拉下院里的毛巾擦了擦嘴,便又风风火火出去找余欢了。 余欢不能有事。 古扉想了想,将剑带上,万一他真的出什么状况,他好应付,而且吧,天黑藏好一些,大家看不出来他带了剑。 古扉绕着长锦宫转了一圈,没有人便去了练武处,刚推开破旧的门,发现有点阻力,他感觉到不对,也没强硬的推,绕去一边翻上墙,剑拔了出来,一跃而下,剑对着门,发现根本没有人,不过是一些书堵住了门而已。 哪来的书? 下午他来过一趟,明明没有的。 古扉凑近看了看,发现是黄皮书,黄皮书都是话本,不是正正经经的诗词歌赋,看黄皮书的也只有一个。 余欢。 他来过。 那说明没事,古扉放心了些,丢下剑,坐下来翻了翻,发现里头不仅有话本,还有权谋的书和各种各样的,不过外皮全部换成了黄皮的,伪装成话本。 大手笔啊,肯定是那个组织给他弄来的吧。 书有很多,堆了很大一堆,能看小一年。 古扉摸着下巴,心里起了疑惑。 好端端的,把书搁这里做甚? 想借给他翻阅?不是每天都在借,都在翻吗?还有必要全部搞来这里吗? 古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大概是两年前,明生出事的时候将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他,余欢…… 啪! 书掉在地上,他又被自己吓了一跳。 余欢…… 余欢很有可能跟明生一样,预感到要出什么事,所以这书是给他留的! 他有危险! * 今儿的天气很好,月亮很圆很大,明生提着灯笼,走在洒满了月光的小路上,越绕越偏,最后到了一座废弃的宫殿门口,仰头瞧了瞧,上面写了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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