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看不见,容易擦伤。 “给我一瓶。” ??? 古扉有些疑惑,平时给了他,他从来不收的,都放在门口的角落,或者干脆从门缝里塞进来,死板的很,一般情况下有伤,古扉都直接给他处理了,然后每天换井水再来回折腾几遍,要不然他不听话,必须来强的,今儿怎么转性了? 居然主动要井水,要不是晓得是熟悉的那个他,气息和招式,连话少的毛病都一模一样,古扉差点以为不是本人了。 “终于意识到我的药水是宝贝了吧?”想起什么,叉腰得意起来,“还当不当我是卖假药的骗子?” 他以前强烈推荐过井水,夸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什么肉白骨,起死回生,该说的都说了,为了劝余欢带上,使出了浑身解数,估摸着是太夸张了,余欢老是说他是卖假药的骗子。 余欢只轻轻‘嗯’了一声。 这声‘嗯’不知道是回答他上半部分,还是下半部分的问题,古扉对这个回应不太满意,不过念在他受了伤,而且还是自己划的份上,老老实实从怀里掏出小药瓶,倒出井水先给余欢擦洗。 擦完正打算给自己擦,整个药瓶被余欢夺去,“剩下的也给我吧。” 古扉目瞪口呆,“我还在流血呢。” 他身上也被划了几道,很轻,虽然不严重,但是不动之后传来微微的疼。 “我需要它。”余欢将盖子塞好,“最近不能受伤。” ??? 古扉敏感的意识到有什么事,“怎么了?” “别问。” 余欢懒得解释,说完站起来,将剑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朝后挥挥手,就那么离开了。 为了不解释已经丝毫不掩饰的直接走人了。 古扉有些受伤,探手摸了摸出血的地方,疼的同时,心里越发觉得不舒坦。 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他一点不知情。 余欢过于嘴硬,他不说的话,古扉也猜不着,越是如此,越是抓耳挠腮想知道。 古扉憋着一股子气,从废弃宫殿回来,手里拿着两把剑,一把他的,一把余欢给他的。 俩人方才互相瞪了对方半响,还是将对方的剑收下了,毕竟是一片心意。 他心系着余欢,余欢也心系着他。 古扉拿了新的药水,给自己处理好伤口,躺在床上想事情,余欢的事。 能出什么事呢? 难道那个破组织想让余欢执行什么任务? 余欢还小呢,应该不是吧。 余欢说长大之后才会发派任务。 那会是什么事呢?为什么不能受伤? 他想来想去想不通,愁的整张脸皱在一起,刚要盖上被子去睡,门突然被人打开,花溪提着灯笼进来,一眼瞧见愁眉不展的人,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整个人萎萎的。 “怎么了?”她问。 难道是今天没带他玩个痛快,在闹别扭? “没什么。”古扉极力收敛愁色,可惜效果甚为,张张嘴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怕露馅,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道,“花溪,你说人在什么情况下不能受伤?” 花溪蹙眉,没有事件,也没有一点提醒,她摇头,“我不知道。” 古扉越发的愁了,像个小老头似的,整个背弓下来,很失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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