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常见着的东西现在一个都没有,且越走越偏。 古扉很害怕,在继续往前,看看有没有其它熟悉的建筑,还是回头之间犹豫,想了想,还是退了回去,他胆子小,不敢冒险。 无论怎么说,回去的话好歹会有那么一点两点的灯光,再走下去,一片黑暗,他畏惧黑暗。 往回走的路也不太顺利,就像兜圈子一样,明明瞧见了灯,到了尽头发现只是溢出来的火光而已,实际上立在他面前的是又高又厚的墙,不得已,只能退走,找其它路,然后又是如此,兜兜转转,感觉自己完全没有走多远。 古扉望着墙,心中生出一丝奢望的想法,希望可以像花溪一样,来去自如。 花溪身轻如燕,就像猫似的,可以自由出入长锦宫,翻进别人的院子,一般人走路,她飞檐走壁,厉害的很。 古扉抱紧了手臂,有点想花溪,如果花溪在就好了。 花溪在的话,他一点都不会怕,花溪就是照亮他前进的灯。 * 花溪以为自己已经甩掉了那个人,往长轩宫走的时候意识到不对,身后还是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零散的动静,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跟了上来。 或许是老是跟踪她,每次都是在差不多的地方消失,已经能大概判断出她的方位,又跟丢了没关系,直接去她必经之路上堵便是。 还真是难缠啊。 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人经常跟着她,轻功好像有长进,今儿跟的速度比上次又快了些。 有点烦人。 花溪改了方向,准备带着他绕一圈,把人绕晕跟不上来为之。 * 古扉倚在一个宫殿的门口,他离得远,看不清是什么宫殿,但是门口有说话的声音,还有火光,他看着就觉得安心许多。 本打算就在这里歇息得了,等着花溪来找他,他不回去,花溪肯定会担心他,然后过来寻他,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但是那门口的火光突然挪动起来,他意识到不妙,灯笼被人拿走了,那俩人要走。 身后是无尽的黑暗,唯一的光芒在别人手里,古扉一咬牙,跟了上去。 他们很可能会回杂役处,虽然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哪,但是大概方向还是晓得的,应该在极西之地,这些人也是看守的太监,或许是到了饭点,所以他们要回杂役处吃饭。 只要到了杂役处,他就能见着余欢,让余欢送他回来,或者干脆跟余欢挤一个被窝,先凑合凑合过了今晚再说。 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古扉跟了上去,担心被甩,跟的很紧,离得近了,也叫他隐隐约约听清了那俩人说的是什么。 大致是不想回杂役处吃饭,商量着敲诈谁,弄两个小菜。 其中一个人试探性说出一个名字,被另一个人否决,说是前两天刚约过,再约的话,那人该恼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给人留点底,别逼的太紧。 他又说了一个,又被否决,接下来提了好几个名字,每一个另一个人都能找到借口,他有些生气,“这还能找谁,你自己说说看?” “杂役处咱们谁没找过?”仔细想了一圈,倒还真发现了一个,“余欢,余欢那小子咱们一次没得逞过。” 他有点怂,“他?他还是算了吧。” 那个王八蛋拽的很,而且身上有功夫底子,打架很厉害,“上次几下就把咱们打趴下了,疼了小半个月,你这么快就忘了?” 古扉一惊。 这俩人居然是上次找余欢麻烦三个人里面的其中两个,这下麻烦了。 他转身就想溜,没瞧清路,‘砰’的一声撞到墙,疼的惨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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