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齿白?”不放心,拉着幽乐问了一句。 幽乐挠了挠头,面色为难,“不知道,我没见过哎。” 唐婉惋惜一声,放开她,提了裙摆朝外跑去。 “等等,你头发还是湿的!”女子衣衫不整,会被说三道四的。 唐婉顾不上了,方才那事已经发生过一段时间,如果他走了,再想联系他很难。 况且他主动找来,肯定比她反去找他,效果来的好。 说明他需要帮忙,说不定正是关键时刻。 她有机会雪中送炭! 唐婉跑到门口,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她问门口守门的太监,“刚刚那人走了多久了?” 小太监一脸懵,“什么人?” “就是给我纸条的那个?”唐婉扬了扬手里的纸条提示他。 “那个啊。”小太监想起来了,“被奴才赶出去了。” 赶出去了? 不是请?是赶? “奴才还推了他一把呢,真是不识趣,打扰姑娘歇息。” 唐婉一口气没提起来,险些晕过去。 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那小太监一眼,如果不是别人的奴才,她肯定要骂几句的。 想害死她吗? 那个人记恩,也十分记仇啊! 这一赶,搞不好非但不能跟着他鸡犬升天,以后见面还是仇人。 “他走了多久了?”唐婉抱着最后的希望问。 “刚走没多久。”小太监指了指方向。 唐婉连忙去追,她紧跑慢跑,绕过一个又一个小胡同,也没找着人,倒是将自己累的够呛。 养在闺中,身体又不好,从来没这么跑过,其实有三次,第一次是半年前,御花园去见未来那个暴君,担心时间不够,跑的很急。 第二次是回来的时候被侍卫追,吓到了。 第三次就是这次。 常年吃药的身子撑不住,胸膛剧烈起伏,唐婉捂着心口,不死心,又到处瞧了瞧,还是没找到人,回身才注意到有一大一小两个身穿太监服的人走来,大的干净清爽,小的粉琢玉雕,唇红齿白,模样精致,可不就是她要找的暴君古扉! 古扉也瞧见了她,拉了拉花溪的袖子,“那个是唐婉吗?” 只见了一次面,他对唐婉的印象是零? 花溪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还真的是唐婉,“嗯。” 唐婉的脖子上挂着长命锁,因为她身体不好,长命锁是爹和娘的寄托。 花溪松开古扉的手,“去吧,找她谈谈。” 他已经是个七岁的小朋友了,况且唐婉的眼里只有他,她在会碍眼,不如成人之美。 古扉不太愿意,想拉她的袖子,但是花溪已经后退几步离远了。 没法子,他只好一个人过去。 唐婉也在朝这边走来,两个小朋友站在长长的胡同巷里,一个喘着粗气,一个蹙眉看着。 唐婉急着挽救,顺了顺胸膛解释,“我方才在洗澡,不是我让传的话。” “哦。” 就这样? 没别的话? 唐婉气息还没顺,继续问,“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 ??? 然后呢? “是钱的事吗?”钱她这里有,来宫里时知道古扉会用到,所以带了很多,这半年的零花钱,和以前积攒下来的。 因着身体不好,又是家里唯一一个,基本上要什么给什么,每个月有十两银子呢。 再加上衣裳和布匹,可以达到二三十两,有时候五十两。 娘手里有田有铺,很是赚钱,就这一脉单传,不给她给谁?所以她统共攒了一千多两。 把家里不戴的手镯子那些都卖掉,差不多上万两,她自己也要留点,不可能把所有宝都压在一个人身上。 “不是。”古扉总算明白为什么余欢一字千金了,因为和不喜欢的人说话,多说一句都不想,不,是多说一个字都觉得累。 但是他有求她,又必须说。 “是想让你帮我送封信。”古扉直言不讳。 “什么信?送去哪?”他不肯多说,她只好主动些了。 “送给我的姥爷。”古扉从怀里掏出来给她看,“我的姥爷被抓了,这封信要送到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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