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明生对这个也不懂,草鱼又都差不多模样,认不出来哪个是哪个,就是纯粹想吃新东西,一旦培养出后代,花溪就会过河拆桥,把老的杀了给明生炖上,换个花样稍稍伪装一下,他也单纯以为加餐而已。 在着方面意外的好骗。 大概五更左右,俩人已经离长穗宫越来越近了,每接近一分,心跳便加快了一些,怕古扉跟丢,花溪让古扉走在前面,勾着头,不要左顾右盼,免得惹人怀疑,宫里的人都低眉顺眼,大胆乱看的很少,那是不懂规矩。 又往前接近了些,始终很顺利,没遇到盘查的,手里拿着东西,去干什么一目了然,不需要盘查。 花溪瞧着自己的脚尖和前面的古扉,路是古扉带的,到了这里之后,已经是古扉熟悉的地方,他经常到处瞎跑瞎玩,附近哪是哪比花溪知道的多。 能带路还很开心,花溪很早就发现了,只要能做些帮得上忙的活,就很满足,小屁孩一个。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突然来了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漂亮干净的袄衣,脖子和袖口有一圈白色绒毛,跟个小仙女似的。 后面还有人喊她公主,让她慢着点,等等其他人。 公主惹不起,俩人退至一旁,那女孩从他们身边路过,没多久又退了回来。 花溪还未起身,冷不防脚边出现一双绣了精致花纹,镶了颗指甲盖那么大珍珠的绣花鞋。 “你从哪来的?” 鞋子往上是花边裙子,裙子上用金线绕了纹路,显得格外雍贵。 “奴才是从善食坊来的。”花溪还没忘自己现在做了伪装,是个太监,不能喊奴婢。 余光暼了一眼旁边,古扉的位置,还好,小屁孩跟她一起老老实实跪着,没表现出异样。 “善食坊啊。”语气似乎有些失望,“善食坊会去给冷宫送饭吗?” 花溪头勾的更低,“善食坊只给贵人送饭。” “这样啊。”语气更加失望,“行了,没你事了,起来吧。” 花溪恭恭敬敬行礼,还没来得及起身,那公主又折了回来,“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脸很白的,长得应该很好看,短辫子的宫女?宫女服是粉红色的,其它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这样的。” 她拿了一张画像,是个背影,没有正面,大概她自己也画不出正面吧。 “回公主,奴才没见过。”画的太笼统了,宫里十个宫女,七八个都是这样的。 “好吧。”那公主叹息一声,“我在问问其他人。” 她边说边将字画收起来,塞进袖子里,很是郁闷一样道,“找个恩人怎么就这么难啊。” 花溪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公主五官精致,面白如玉,和那日的狼狈少女相差甚远,以至于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字画上的背影因为有点胖,跟她也不一样,也没想起来。 那夜她去长储宫的时候,做了伪装,多穿了几件衣裳,单纯的扶月公主没怀疑过,画像很耿直的画胖了。 她在找扶月,没想到扶月也在找她,五更大家还没起来的时候找,大概是瞒着养母,擅作主张吧。 而且听她话里的意思,她这不是第一次找,找了很多次了,找不着,才说难。 该说什么好呢,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扶月公主自个儿把自己送到她面前。 怕认错,凑过去跟旁边的宫女确认了一下,“姐姐,方才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