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扉小跑着过去,问他,“怎么了?” “今天的饭给您放这里了。”余欢将饭菜从门缝里塞过去。 古扉狐疑的拿在手里,“就这样?” 平时不都默默的,不说话吗?送饭就送饭,也不会特意喊他,今儿怎么例外了? 不像他啊。 这人有多不爱说话,古扉可是领教过的,十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 偶尔闲着无聊,古扉也会习惯性过来,对着门口喊明生的名字,每次他都装死,或是干脆假装不在,实在被烦的没法子了才回那么一两句。 古扉都习惯了,突然来这么一出,他有些不适应。 “还有一件事。”余欢低下脑袋,将脸藏进阴影里,“您每天都念叨的明生遭报应了,被抓了,明天晚上送到慎邢司。” 啪! 古扉手里的碗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里头的馒头和汤水也溅了一地,古扉顾不上清理,连忙朝花溪的房门口跑去。 “花溪!”人未到,声音先到,“明生被抓了,明天晚上就送到慎邢司了!花溪,你快起来!” 门咯吱一声打开,花溪穿戴整齐站在门口,“你冷静一点,慢慢说。” 古扉便将门口新来太监的话一五一十道了出来,边说边哭,“怎么办花溪,明生哥哥被抓了……呜呜……” 花溪坐在椅子里,摁了摁太阳穴,也是一筹莫展。 不过她敏锐的注意到一个细节,门口新来的太监为什么那么好心,把这个消息告诉古扉? 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与明生交好?再或者看古扉天天念叨,所以好心提醒他? 那不对啊,他为什么那么清楚的知道明生被抓,连什么时候回来都晓得。 要么他刻意找人打听,要么就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告诉他的,比如慎邢司的人,想让她们尝试救明生,拉她们下水?还是如何? 这种关键时刻,容不得她不多想。 但是明生,还是要救。 怎么救,暂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花溪抬头瞧了瞧天色,白天她们不好行动,就算有什么动作,也只能等到晚上。 现在就花点时间做准备吧,比如说她要求助的人别有用心,她该怎么办? 其实无需担心,失败了于她们而言,不过是进空间生活而已,死不了,所以不怕。 花溪孤抛一注,把所有希望压在这一赌上。 她先将自己的被褥和所有需要的东西都收进空间里,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家具,这些以后也许都是武器。 那把大斧子带上,古扉的东西也都收走,院里的柴火,和后厨的锅碗瓢盆,然后便进了空间。 在外面于她们而言只有一天的时间思考,但是在空间里,想要多少天就有多少天。 但是到了慎邢司手里,以她们目前的筹码,依旧无解,只能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找那个慎邢司主事。 希望他说的是真的,真的许了娘娘三个愿望,娘娘不在了,这愿望寄托在古扉身上,用掉了两个,还有一个。 晚上,花溪难得梳妆打扮了一番,带着古扉出门去找主事。 上次她送主事回家,其实有另一层意思,记住他的住处,以后方便办事,果然,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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