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溪没理,瞧着纸已经烧完,火灭了,心念一动出了空间,找了个廊下站着,将古扉也放出来。 廊下是木地板,全部连着,所以可以放远一些,要不然就必须她手挨着的地方才能放出来。 她在外面走几步而已,最多几秒,古扉一个人在空间里待了将近一分钟,心里还在琢磨着怎样跟她和好如初,只要她再多说一句话,骂他笨也好,他就服软。 但是花溪全程没动静,他心里又恼了起来,‘哼’了一声摸着黑朝屋里走去。 花溪没跟上,天色晚了,该做饭了。 慎邢司差不多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过来,估摸着按照他们的预想,也就一两个时辰罢了,谁晓得她挖那么深,一直到了晚上才搞定。 也就是说他俩从中午一直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吃饭。 明生也是,算是给三个人做饭吧。 花溪去了后厨,点了根蜡烛照明,又洗了些绿豆倒进锅底下,今儿也是喝绿豆汤,没做别的,没时间了,空间的馒头也吃完了,没抽出空做,古扉也揉不来面,就这么凑合吧。 花溪坐回小板凳上,一根一根添柴,心里还在想着主事的事,一时不慎,竟叫她烧过了头,空气中一股子焦味,掀开一看,水差点被她烧干。 屋里尽是徐徐升起的白烟,聚集在顶上,像仙境似的。 花溪顾不上欣赏,急忙将柴火拿出来塞进下面的锅灰里,起身去将绿豆汤盛进碗里。 一共盛了三碗,她一碗,古扉一碗,明生一碗,平时都是古扉去给明生送,今儿他在闹别扭,花溪自己去的,到了门口喊了一声,外面没动静。 明生好像不在,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今儿没去救古扉,不好意思接这晚饭。 花溪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后放弃,端回来倒进锅里,只拿着另外两碗回到屋子。 将绿豆汤放在桌子上,又将嘴里的蜡烛也搁上去,筷子摆好,回头瞧了瞧,古扉躺在床上,背对着她,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生着闷气不想吃? 花溪也不逼他,自己吃了起来,安静的屋里响起细微的动静。 古扉听到了,偷偷的回头看了看,花溪背对着他吃的正香,桌子上还放了一碗,不晓得是给他留得,还是她要喝两碗。 她平时最多一碗而已,很少喝两碗,那就是给他留的喽? 如果是给他的,为什么不叫他? 怕他不吃吗?可以来强的嘛,骂一骂他,或是像方才那般强硬,让他过去,他也就怂怂的去了嘛。 为什么不喊他? 古扉瘪了瘪嘴,将床单都要抠烂了。 花溪一碗喝完,古扉那边还是没动静,索性将那碗也喝了,吃饱喝足去洗碗,洗完回来,坐在床边缝衣裳。 她知道古扉没睡,所以打算把他熬睡着,他坚持不了多久的,本就是贪玩的性子,安静坐一会儿都有可能睡着,更何况装睡,怕是装着装着就变成了真的。 果然,她下针没一会儿,身后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厮顶不住进入了梦乡。 花溪将针线活放在一边,起身要走,不放心,回头瞧了瞧,古扉今儿很乖,没有闹床,只被子盖在腋下,这样会着凉的,他又穿着单衣。 花溪半跪在床上,小心翼翼抬起他的手臂,塞进被子里,掖了掖之后才出去。 她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主事。 假如主事真的刻意为之,八成也会等着她,是不是真的有别的意思,去看看就知道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