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远了些,怕留下痕迹。 墙没问题,那就只有脚印了,开始想着无所谓,没有收敛过。 草全都拔完了,也就是说没有遮拦,叫她一眼望到头。 草是从夹缝里长出来的,四周都是青砖,不会留下脚印,但是偶尔会掉些土,不小心踩上,自然不可避免留下些什么,还不少呢。 花溪有些发愁,她最担心的就是这片草,可以伪装的自己没有来的理由,但是那三人也没有拔草的理由。 拔草多累啊,他们是来享受的,还带了吃的喝的,怎么可能浪费大把的力气拔草? 这个不好解释啊,就让它成为悬案吧。 实在破不了的案子,最后都会成为悬案,不了了之。 地上留下痕迹的土都被花溪收进了空间里,小心走在里头,确定没有了之后才退出那片地方。 那三个人她没有碰,也不会碰,就让他们这么死吧。 既然可以因为幺子的事聚在一起,讨论出事后最后乐一乐,那自然也可以因为很担心,相约自杀。 毕竟落到慎邢司手里,可不是杀头那么简单,你认也好,剥皮抽筋,折腾你一番,你不认还是剥皮抽筋,让你死都不能好好死。 他们都是有前科的人,怕很正常,最要紧的是,本就是辣鸡,花溪相信慎邢司不会怎么查。 谁会为了几个偷溜去其它地方吃肉喝酒,不务正业的下等太监费神? 慎邢司也很忙的,没那么多闲工夫。 不过最近冷宫接连出事,难保慎邢司不往其它方面想。 花溪紧了紧古扉的手,拉着他朝外走,回长锦宫,全程心不在焉。 古扉感觉到了,回握住她,也不说话,等着她先说。 花溪很快便笑了,担心又如何,该来的还是会来,不如轻轻松松,叫人探不出毛病。 “古扉。”她已经缓过来了,在劈桌子,边劈边道,“那几个人死了。” 古扉脸上没有意外,多少猜到了,因为花溪在院里逗留了一会儿,叫他有空看到那几人身上的血。 “你什么都没看到,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一整天都在长锦宫玩,知道吗?”花溪已经劈了一捆了。 在空间劈的,因为时间要对上,如果她的柴是在人死之后劈的,肯定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她的柴在之前劈的,才能符合‘有柴不需要外出另外弄’的定律。 只有一点,肯定是今天劈的,很多,多到一天劈不完的柴,才能说明是昨天劈的,没有去别宫的动机。 本来二楼的家具便被她收进了空间,为了防止意外,没想到用上了,倒是省了很多功夫,直接动手便是,又劈了一斧子,才听到古扉回答。 “嗯。”表情很认真,“我记住了。” “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有人问话也不要支支吾吾,一个回答不好,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花溪交代,“知道了吗?” 古扉愣了愣,“为什么?” “因为那几个人是我杀的。”这是她第一次当着古扉的面下手,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打击应该很大。 亲近的人杀人了,说不定那天杀着杀着就杀到了自己头上。 是人都会这么想,如果古扉也这么想,她能理解。 很意外,古扉眼里没有害怕,也没有胆怯,“他们该死,他们想害明生哥哥,还想……还想……” 说不下去了,“反正该死。” 他虽然小,但是不笨,那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