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一听,说不定能听到些什么。 歪头朝古扉看去,从刚刚开始,小屁孩就一直配合着她,看她回神了才问,“花溪,那些人是什么人?” 花溪摇头,“不知道。” 也不是完全不清楚,“看他们的衣裳,应该跟你明生哥哥是一类的,他们的衣裳一样。” “哦。”古扉是个好奇宝宝,追问道,“那他们是好人吗?像明生哥哥一样。” 花溪摇头,“那可不一定。” 自觉时间差不多了,她停下与古扉的交流,顺便交代了他几句,便又带着他出了空间。 四处瞧了瞧,那些人估计已经搜完,停在院子里,汇报说没人。 三个人碰头之后才开始谈正经的,年长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边打开边道:“皇上最近似乎格外关注冷宫,昨儿幺子那边来人了。” “慎邢司的,也不让幺子跟着,进去不知道问了什么,今儿幺子就不见了,说是被慎邢司的抓走了,你们说好端端的抓他做甚?” “不会是三公主的事惹得吧?”矮个的太监拿出酒和杯子,“听说被年妃收养了,年妃正受宠呢,三公主是走了运,有年妃做主,这枕边风一吹,皇上耳根子就软了。” “可不是吗?如果真的是她的事,那咱们有麻烦了。”另一个壮些的太监插话。 “怎么说?” 另外两个人看着他。 “你们想啊,好端端的,慎邢司跑去冷宫做甚?”壮些的带了烧鸡,还是热乎的,撕了一只腿,边吃边道,“我估摸着是皇上开始翻旧账了,派了慎邢司的人过来细查,这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幺子还能活?” “还真有可能。”矮个的想起什么,“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云梭线不够用的事吗?” “支钱太多,叫皇上起了疑,派人去查才晓得是有人偷偷的贪了些拿出宫去卖,皇上大发雷霆,不仅责罚了几个犯事的宫女,还翻了旧账,抓出来好几个管事。” “皇上好像特别喜欢翻旧账。”年长的忧心忡忡,“幺子没了,咱们也要小心点,别被慎邢司找上门。” “我觉得吧,慎邢司那么忙,怎么有空每个冷宫走一趟,这事肯定是旁人举检的。”矮个的给俩人倒酒,“今儿我还瞧见明生那崽子出了杂役处,瞧着去的方向不像长锦宫,你们说会不会是他干的?” “你还别说。” 他的话很快得到共鸣,“都是看守的,做甚就他清高,什么叫不与我们同流合污,叫他享受怎么就成了同流合污,不懂齐天之乐的小子。” 离得近,他们说话其实花溪都能听到,从只言片语中大概了解到。 那个叫幺子的事一出,他们便觉得自己也要遭殃,说明他们也做了跟幺子一样的事,担心皇上翻旧账。 什么事,不用细猜都知道,因为跟三公主的事有关,三公主应该就是扶月,她被年妃收养了。 她的事无非是看守的进来猥亵,幺子有八成的几率犯的一样的罪。 但是听着语气,他们似乎都站在幺子那边,也就是说,这三个人很有可能全都是强-奸犯。 说明生举报,清高什么的,估计是同为看守的,想拉拢明生,大家一起办事方便,到时候死也不是一个人,明生没答应,然后就被怀疑了。 其实是看他不爽,找的借口。 身在淤泥里的人,他们就是不喜欢干净的人,拉不得明生一起去地狱,便开始各种诋毁和议论他。 这也算是欺负的一种吧。 花溪脑子里冒出一张清秀白皙的脸,虽然没见过明生,但是她感觉明生一定长得很端秀,出色的人才会引得他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