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胆子太大了,正好那天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是喝了酒没吃花生米还是怎么地,鬼迷心窍就做了。 大概是欺负古扉小,不懂吧。 现在懂了,麻烦的是花溪,给他洗个澡磨磨唧唧的,活像被强的大姑娘似的。 古扉站着没动,眼中闪过警惕和小心。 “快点。”语气已经不是那个味了,很显然,主人有些烦躁。 再磨蹭下去,水都快凉了。 古扉抿了抿唇,怕她真生气,还是乖乖的走了两步,站在她身前,手里始终拿着衣裳。 最后一点遮羞布还是要的。 花溪也不管他,让他转过去,用手捞了些水泼在他背上。 他那一摔将整个后背连同腿上,屁股上弄的全都是泥巴,这么直接进水里会把水弄脏。 有些泥巴黏在身上,冲不掉,花溪挽起袖子上手。 古扉僵了僵,呆愣在那里,完全不敢动。 花溪看差不多了才抬起他的身子,将他放进水桶里,让他坐在里头,给他搓灰。 小屁孩还愣着,手又开始扣自己了,衣裳被花溪丢去了一边,只能玩自己的手。 因着大半个月没细搓过,所以这次搓的很仔细,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都翻了出来,洗完还顺便洗了洗头。 澡豆是没有气泡的,但是水会进眼睛里,古扉一直用湿手揉,越揉越红,最后把自己揉哭了。 没出声的那种,算是生理眼泪吧,花溪没在意,怕冻着他,想着速战速决,手法极其粗鲁,全部弄完古扉身上红通通的,像煮熟的虾一样。 头发也很乱,随意撸在脑后,还在往下滴水,花溪包上浴巾,简单擦了擦水便将他整个人抱起,送到廊下站着。 廊下是木板做的,不落灰等于不脏,赤脚走完全没问题,让他自个儿把头发和身子擦擦,她去井边清理烂摊子。 水把地面浸透,稀糊糊的,走一步脚上黏的全是泥巴,平时也有这个问题,打水不方便,她早就想垫一垫了,没抽出空而已。 正好今儿闲着,花溪出了空间,把院里堆积在角落的青砖都收进了空间。 当初为了种菜,掀了很多,前院和后院的足够她铺出一条路来。 青砖有点脏,上面还长了青苔,花溪全部用铲子刮掉才铺,三块砖头并行,从井边一路铺到廊下。 除了井边有这个问题,菜地里也有这个问题,花溪打算也铺两条路。 类似于‘皿’这个字,菜种在空格里,否则每次去一趟,脚上都是泥巴,很费鞋子,偏偏还穷,没太多鞋子替换。 花溪平时摘菜都会特意换一双被她放弃的破鞋子,干活也是,但偶尔也会觉得麻烦,就那么进去了,一脚泥回来。 迟早要铺的,只要她还想摘空间的菜,且空间的意义不一样,是她私有的东西,自己的总归希望它好,再好,越方便越好,怎么折腾都不觉得麻烦。 花溪多费了些心思,把两边的地全铺了,这次无需铺太宽,只用了一个砖头,也没有按部就班的挨得很紧,大概一步一个吧,所以很快,只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古扉早就擦完了身子,换了套干净的衣裳,要过来帮忙,花溪没让。 这种重活他干不来,况且刚洗完澡,好不容易才搓干净,出了汗,弄脏了还要洗,太麻烦了。 权当省个劲吧,况且古扉还有任务,他要读书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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