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查的情况下,其他守门的太监多多少少会收敛些,怕查到自己头上,也就是说最少一段时间内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意味着她可以放松一段时间。 花溪往长锦宫的方向赶,爬墙的时候意识到一件事。 扶月说要嫁给她,她解释说同为女子的事,同为女子,看个头也晓得年纪不会太大,还是很容易查到她的,就看扶月会不会抖出她了。 应该是不会的,但是下次绝对不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最起码以后出去办事,不能是女孩子,要是‘男孩子’。 声音也要练一练,像男孩子一样说话。 明生应该跟她现在这副身子差不多大,明天听听他怎么说话吧。 虽然没太大印象,不过偶尔她路过的时候,还是能听到一两声,他的声音清脆,带一点点沙哑,很好听。 不好模仿,毕竟没有那个声带。 花溪从墙外进来,收了工具,回她的房间,杠上门窗,没有第一时间上床,反而去了空间,看一看小屁孩醒了没有。 今儿运气好,刚出去就正好赶上,没怎么浪费时间,最多十几分钟而已,相当于空间四五个小时,古扉还在睡。 没有意识到自己进了空间,睡姿还跟以前一样奔放,大抵是空间里热,滚出了被子,直接睡在地板上。 因为他每次睡觉太闹的原因,怕他冻着,花溪都会给他穿上秋天的衣裳,没有太厚,也不会太薄,在外面的时候,在空间穿着衣裳又盖着被子,自然会觉得热。 花溪把他挪过来,放在被褥上,虚虚盖着一层薄被。 她自己没有睡,先把门关上,去外头洗澡,冬天太冷,又不方便烧热水,平时只擦一擦,不会彻彻底底清洗。 今儿脱光了站在井边,打了一盆水从头淋到脚,空间的水还是有些微微的凉,花溪身子抖了抖,又淋了两盆才适应下来。 一旦接受了,后面就顺了许多,花溪洗完澡,抬着一桶水,赤脚走在小路上,到了屋檐下才将那桶水泼下来洗脚。 屋檐下是木板做的,水会顺着缝隙流下去,木板很干净,她没有穿鞋,就那么活动在廊下。 拉了一旁绳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和头发,又找了块不要的布,给古扉改衣裳的时候,很多布剩下来,不长不短,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当抹布。 抹布丢在地上,花溪踩了几脚,把水分吸去后开始穿衣裳,衣裳她早就准备好,不可能当着古扉的面换,所以洗澡前搁在外头。 只穿了肚兜和亵衣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抬眼瞧了瞧,古扉还在睡,她在外头走来走去,动静不小都没有吵醒他。 睡的可真死。 脚踩在被子上,心念一动,带着古扉一起出了空间。 怎么进去的,出来就在哪,古扉躺在床上,她站在床边,花溪上了床,将还有些湿的头发挂在床沿,就那么睡了过去。 和她预想的一样,半夜是被古扉吵醒的,她这边酝酿许久,刚睡着,古扉那边刚睡好,睁开俩眼在黑暗里摸索,去找衣裳穿。 昨儿的衣裳被花溪洗了,今儿还是穿花溪的,大了许多,他老实的坐在一边折裤腿,然后像往常一样下床。 今儿没有抵桌子,屋里也空荡荡的,就知道他会半夜起来,怕磕着他,所以刻意收起来的,他顺着墙一路走过去,很容易就摸到了门栓。 拆下木栓打开门一看,外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点亮度都没有,头顶还挂着明月。 ??? 怎么回事?今天醒这么早? 隔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亮起许多火光,来来回回的晃动,说明有人举着火把到处走动,隐隐约约还有女人的哭声。 古扉探出去的脚不由自主缩了回来,有点怕,想了想,把门关了回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