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难看死了。 她自认自己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对男人这种生物都是心如止水的。 可在这种慌乱无比的情况下, 那种羞耻与难堪交织上窜, 她的身体里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 李绝刚一点头, 秦盛的手马上松开了。 可忙中出错, 秦盛的手垂下后撤的瞬间, 好巧不巧的抚过了李绝鼓鼓翘翘的地方。 这一触,象启开了某个不知名的开关。 两人大脑里都是空白一片的。 荷尔蒙指数噌噌上窜。 秦盛狠狈不堪的跑开了。 大木盆里的李绝,极度难堪的瞅了眼自己的私密处, 满面羞愤的起来穿衣服。 这都什么跟什么。 被男人看两眼,身体就开始找不着北,再被男人抓一下,软软翘翘的两只桃儿竟然,竟然立起了尖尖。 羞死个人的。 李绝穿好衣服,在屋里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掀开门帘走出去。 院子里,秦盛正低头忙活着,谁也不看。 大婶没发现两人有什么不对。 她见李绝出来了,忙推把秦盛:“快,去把你媳妇的洗澡水给倒了。” 李绝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吧。” “你来什么来?”大婶招呼她,“你给我好好去炕上坐着,待会儿我把新衣服给你拿过去。” “新衣服?”李绝有点儿吃惊,这急里急促的,难不成大婶能给自己变出件婚纱来? 秦盛低着头,也不看李绝的脸,吭哧吭哧把水给倒了,倒完又回到院子里,忙活着拾掇菜。 大婶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把手里的衣服递给炕上的李绝:“快试试,能不能穿。” 是一件老式的红旗袍,看起来很新。 李绝狐疑的问:“这是谁的?” 她心里清楚,肯定不是专为自己做的。 这秦盛头天晚上才说结婚这事儿,绝不可能一晚上找人赶制出件旗袍来。 别说村里没有这样的手艺人,就是有,也不一定衣料和配饰都齐全的。 “秦盛娘以前准备的。她生病之后,知道自己活不长,这样那样的打算,好歹是她亲手做的,甭管合不合身,你不要嫌弃,咱就穿着意思一阵。” 新婚不穿红是不吉利的。 大婶希望秦盛这个婚礼,多少有点儿样子。 既然是秦盛妈妈做的,李绝不好拒绝。 她接过来,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门帘。 大婶催她:“没事,你大叔在外面劈柴,一时半会回不来。” 秦盛脱了衣服,把红旗袍往身上一套,在炕上走了两步。 “哎哟,”大婶喜滋滋的喊了声,“这衣服象是给你专门定做的一样,就说秦盛有眼光,挑媳妇都挑到他娘心眼子里头了。” 李绝左右看了看。 大婶所谓的合身,也就是个差不多。 其实不太合体的。 尤其是胸前的位置。 李绝胸大,衣服的尺寸稍微小点儿。勉强能挤巴着塞进去。 可怜两只软桃儿被憋得东颤西跳的,颤悠悠的惹人怜。 就连大婶都不自觉多看了她那里两眼。 “李医生,就是会长。” 李绝没听明白:“什么?” 大婶指指她前面:“以后你们孩子有口粮了,看你这屁股你这胸,估计错不了。” 李绝被说红了脸。 大婶那么大年纪了,说起话来荤素不忌的。 大婶都走到门边了,准备出去做菜,可她在门帘跟前思忖了会儿,又倒了回来。 她神神秘秘的凑到李绝跟前,轻声问她:“你们俩,好过了没?” 李绝眨眨眼睛:“什么意思?” 什么叫好过了没? “就是那个了没?”大婶看眼她下面,“婚后该干的事儿,婚前都干了没?” 李绝的脸红得能滴下水了。 她拨浪鼓式的摇了摇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