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提出回家了,这大山和晓花才算挪开了步子。 进了村子,晓花好说歹说的才让大山同意自己送秦盛。 劝走大山后,晓花都快气无语了。 这一晚上忙前忙后的,她可是够不容易的。 又算计又忙活的,无非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与秦盛单独相处的时光。 晓花抬眼望了望天空。 清澈美丽的夜空里,星星们眨着皎洁的眼睛,正在望着自己。 晓花活了二十一年,从未象此刻这样满足与幸福。 她的心脏象擂鼓一样跳动。 激动而兴奋。 她爱的男人近在咫尺。 她触手便可以摸到他的脸颊,她说话他会听到,她做什么他都可以看得到。 爱意让晓花变得大胆起来。 她用炽烈而火热的眼神看着秦盛,声音颤微微的问了他句:“盛哥,你喜欢我吗?” 小时候的盛哥,一定会说喜欢。 可长大后的盛哥,从未正面回应过这个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不仅不回应,而且开始完全的回避自己了。 秦盛身子懒洋洋的靠着草垛。 闻言歪头仔细看了几眼晓花,可能是眼睛花掉看不清楚,他连眨了好几次眼睛。 眨得晓花都心疼了,忙伸手盖住他的眼睫,“别眨了,我是晓花。” 秦盛孩子气的点头,再点头,嘴里重重的“嗯”了声:“晓,花,我知道,守望村的村,花嘛。” 听到秦盛如此说自己,晓花高兴的合不拢嘴。 她很开心,在她中意的男人眼里,自己是漂亮的。 她眼神期待的看着秦盛,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秦盛的身子象面条一样沿着草垛边缘滑到了地上。 晓花也顺势蹲下来,伸手扶着秦盛的胳膊,软语求他:“盛哥,你说嘛。” 她想听漂亮话儿,想听秦盛说的漂亮话儿。 这些话儿会象香甜的蜂蜜,甜化了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少女心。 可秦盛没有后音了,他倚着草垛,仰头望天。 浩瀚的天际仿佛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吸引他去关注。 晓花久等,也不见蜂蜜洒下。 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失落。 可她并不灰心。 她有她自己,她听老人说过,男人都是喜欢吃腥的猫儿。 女人只喜欢与爱的人痴缠,可奶奶说,男人是见着腥味就挪不动腿的猫,甭管白天装得多么道貌岸然,到了晚上,都是披着人皮的狼,专爱叼女人这种生物。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她想把自己的腥味放出来。 完全的放出来。 就看秦盛这头狼叼不叼了。 晓花看着秦盛的侧影,手指伸向自己的领口。 她穿了件长袖的衬衣,里面是件紧身的吊带。吊带下的那里颤微微的耸立着,杯形不大,但足够娇软。 指尖挨近钮扣,一粒一粒的解着。 紧致的吊带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 少女精致的锁骨在美丽的夜色下泛着如玉般的光芒。 晓花两只胳膊一起一落,衬衣脱离了她的掌控,轻飘飘落到了草垛旁的地面上。 她把手伸向了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