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便可成就此局……” “既然要做戏,就要做足全套,”凌武不同意:“钓大鱼放长线、当然也要用最好的饵。” 江俊莞尔:“可那只是小小一个胡家,王爷不觉用这《锦绣河山图》有些太过奢侈了吗?” 恭王摇头,撩起一个揶揄的笑来,他点了点江俊的鼻尖:“哪里奢侈?本王可记得有人曾说,他身价百万、价值连城,若卖给本王、本王一定愿意花大价钱、倾家荡产也要购买。” 江俊一愣,继而被逗笑出来。 “何况,本王又不好字画,这些东西于我而言都是身外之物,一幅画卷而已,山水画得再好哪儿能有你好看,何来什么奢侈之说?” 顿了顿、恭王又意味深长地道:“怎么看,都是本王占尽了便宜——” 端他那副坏笑的模样,江俊忍不得扶额摇头:真是够了,好好的说什么骚话。偏这男人骚起来他就无法抵抗,心里软得不成样。 怪不得网上都说男人就是要骚,风骚、闷骚、明骚……各种意义上的骚。 于是江俊手掌下的一张脸,还是悄悄地泛起笑容:“那也好,就按王爷说的办——以《锦绣河山图》为饵,行美人图斗艳一法。” 他穿的这本书gay里gay气又黄|暴,虽然充满了狗血槽点,但站在不远处的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似乎还不赖。 “那就这么定了,”凌武语调轻快地抱起着江俊原地转了一圈,啄了啄他的嘴角道:“细则本王会再考虑,现在——江公子你是不是该请本王吃继续大餐了?” “你还没吃饱?”江俊挑眉,“我让无烟再去给你热点粥?” “肚子是吃饱了,”凌武压低声音:“这里,却还没有。” 他的手拉着江俊的手撩拨到某个滚烫而勃发的东西上,才碰了碰就让江俊整个人红了脸,他啐了一口:“……你还要不要脸。” “当然要,”恭王故意曲解了江俊的意思:“还是说——江公子你更喜欢卫五那张脸?” “我……唔?”他的话凌武自然没让他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又被凌武压着躺到了不远处的软榻上。 长明灯明明暗暗,承风堂外的竹影,洒落在窗柩之上。 于是,“感觉不赖”的江小俊先生玩火自焚,诚邀恭王前来承风堂里,结结实实地吃了一顿美餐,从桌子上吃到软榻上,再到绒毯上、桌上,二楼楼梯上的一顿大餐。 最后,一路吃到了厢房的浴桶里,酣战淋漓了一整夜,牢固的大木桶都险些被“吃”得散了架。水声不绝于耳,水渍溅落得到处都是。 地面上积蓄起来的一小滩水,映衬出凌武餍足的脸。而江俊却一脸郁卒地软在床上:他可能真的要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房事不谐而喊救命的人了。 这人要起来怎么就没个完! 到最后他真的什么都身寸不出来了,还要被嘲笑持久力不强。 当清晨王府大部分的仆役都起床干活了,怂了吧唧的江小俊才能躺在软榻上休息、背对着罪魁祸首咬床单。 而满面春风的恭王凌武则推开了承风堂的大门、大摇大摆地走出去——绕了两个弯儿,穿过回廊,到他的长信居中去布置关于《锦绣河山图》的设计。 《锦绣河山图》现世不是小事儿,而恭王愿意出让此图,更是让天下人咋舌。 凌武手段非常,只用了一天时间便布置好了一切,择了个所谓“良辰吉日”,邀羽城中乃至天下人共赏此卷。 这天正好是宋家大宴宾客庆祝三公子宋思远殿试高中二甲传胪后的第二天,羽城内宾客云集,恭王府上更是门庭若市。 甚至许多远在羽城之外数百里的士人、商贾、书画藏家都纷纷赶来,胡百万更是看见了这幅长卷就根本移不开脚步。 整个大厅之中熙熙攘攘,志在必得者不在少数,江俊远远站在承风堂二楼的窗口,看着底下的人群只觉自己亲临了一个拍卖会现场。 因为知道剧情的缘故,这几天江俊本想派人盯着胡力,可是派出去的人回报说胡力自从在酒馆被人打了之后,就被胡百万送出去到田庄养伤,并没回到羽城之中。 宋家那边的宴会举行完了,似乎也没什么风声传出,江俊扶着窗框的手指紧了紧:只盼着胡力不要再做出那等伤天害理的事儿,伤害无辜的田光明和卫氏。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