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烧得最深的地方。 而幕太师被烧之前还是活着的,就算是昏迷了,被烧的时候也应该有本能的挣扎吧。即便像死人一样不挣扎,也不能烧得那么整齐啊! 这样一来,幕雪逝觉得应该不是九原碳料的作用了。 难道是被很重的东西压在身上了么? 可就算是那样,身体在烧的时候仍然会蜷缩啊,而且那么重的东西一定是金属,能烧得连渣滓都不剩么?这种招数也不合常理啊!想烧死就直接灌迷药将他迷倒,然后再烧不是省力得多,哪需要再找块东西压在身上…… 想来想去,幕雪逝的头越来越大,总觉得无法理解这行凶者的心理。 “我们回太师府,我还得去那里侦查一下。” 尚德公公一听脸都变了,小声在一旁劝说道:“断事大人,还是明天再去吧,这天都要黑了,您再不回去殿下会不放心的。” 幕雪逝长出了一口气,朝尚德公公说:“你吩咐手下去殿下那里禀报一下,就说我一切安好,晚些回去,要他不要担心。” “可……” “没有可是,我今天必须得弄明白了,不然睡觉都不踏实。” 尚德公公只能叹了口气,按照幕雪逝的命令去做。 到达太师府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幕雪逝一袭白衣,乌黑色的帽纱在风中飘舞着,在夕阳的映照下显露出翩翩公子的神韵。 在这里,幕雪逝再一次见到了宇文滔,如果不是王管家提醒,他都快忘了这个人,幕太师生前的挚友。 “草民叩见断事大人。” “快快免礼了。” 幕雪逝对宇文滔还是很敬重的,放到现代,他还得尊称他为一声叔叔,虽然他并不是幕雪逝本人。 宇文滔上下打量了幕雪逝一番,眼睛里冒出几道欣喜的光芒。 “少爷如此争气,幕兄在天上一定会笑开怀的。” “哪里哪里……”幕雪逝被说得有些飘飘然。 宇文滔收回笑容,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自少爷洗冤之后,老夫本以为这个案子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少爷还一直记挂在心上,你爹若能知道这一切,该多么欣慰啊!” 这句话幕雪逝听着就有些不对味了,幕太师若是活着,知道他占据了自己儿子的身体,估计得气得发疯。 “不知今天伯伯来家里,为的是何事?” 宇文滔听幕雪逝主动叫自己伯伯,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在太师府进进出出十几年,脑中都是幕雪逝以前那清冷的形象。后来听说幕雪逝失忆,还有近段日子来的一系列传闻,才试着用另一种眼光看他。 “哦,老夫是给幕兄上柱香,也过来看看夫人。” 幕雪逝点点头,客气地请宇文滔进屋喝茶,宇文滔推辞着说不用了,天已经黑了,他要回家了,幕雪逝便没再挽留。 宇文滔走后,幕雪逝迫不及待地进了正厅,点着油灯去看中间的那块地面。 “你们觉得怎么样?”幕雪逝扭头看向身边的下人。 那刚才帮着幕雪逝火化尸体的两个下人也纷纷摇头,“一点儿都不像是被烧的。” 幕雪逝站起身,把油灯放在大案上,自己坐在椅子上沉思起来。 其中一个下人忍不住说:“烧得这么整齐,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