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问。 「重要!重不重要,你不是都看在眼里?」他立刻回应、没有思考、没有犹豫。 我将双手层贴放在左胸口。 「你曾说过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心,钱财扔是身外之物,你不重视金钱,所以当你从一个有钱人变成穷人时,你不会有太大的打击——所以我对你来说也是重要的,那些敌意、那些流言蜚语,不要去记,该想的是如何,实现对我的承诺。」 他笑了,笑的灿烂暖和。 「你总是那么乐观,可以把偏见当成讚赏,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你。」 那是因为有你,如果没有你,生命中缺少了你,那么当面临我所说的那些问题,我会彷徨无助、我会恐慌万状。 我摇起了头: 「不乐观,一点都不乐观,我只是不希望自己那么悲观,我也只是将那些足以毁掉我人生的难题,拋在脑后,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逼不得已这么做……」 只是,这也只是所谓的自欺欺人,欺骗自己,所有难事都能够迎刃而解,也只是将自己降低为傻瓜,傻倒不能再傻的傻瓜而已,我心想。 「相信希望,因为希望也相信我们,我们能再一起就是希望,希望就是因为我们再一起才会存在。」 他说着说着,眼神那股热劲,令我翻起了白眼!玩玩全全毁了那言情浓深的气氛,好端端的浪漫被他的鬼打墙毁了。 握紧拳头,赏他胸口一拳,不轻也不重,中成度的力道。 「你现在又再讲一些我听不懂,也不想去懂的话,宛如在鬼城那绕了几圈,毛骨悚然。」 「说这些话目的是要让你,对人生有希望,人活着若没有希望,人生就没有意义了——希望因为我们而存在,姑且不论是否有存在性,但是却是我们盼望而存在的,难道不是吗?」 我忍不住,笑了几声,是轻声、但却充满嘲笑的馀味,我承认: 「你都什么年纪了!还说些幼稚的话,儘管你说的语里,多少有些真实性、多少有些我不得不承认的事,但是现在,此刻什么都别说了好吗?」 只想要寧静、抱住这永远,瞬间的永远……经歷了好久、好几个深夜,和无数的思念战了好几回,如今终于可以……终于可以…… 「你再撒娇?」 在他的疑问句尾后,我主动地拥着他,儘管现实里,感觉不到什么,但我的心却真真实实的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往我这段日子受的苦、受的创伤,那里洒。 「都好!是撒娇也好、是任性也好!我真的……真的……」 好想你,这三个字,简短的三个字,不开口了,我选择放在心里,因为就算不说、不喊,你也都能听见,对不对。 我深深相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