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被抛弃了无处可诉,闹大了反而会被郑掌柜反咬一口,落个不要脸的名声,那些女人为着自己,为着孩子,便都会选择忍气吞声。” 不管说上多少次,淳安都忍不住感叹郑掌柜好算计。 陆正卿听完并不觉得吃惊,说道:“比起寡妇,还有种女子容易得手,而且事后还不用想法子再做了断,她还会给银子请你离开。” “还有这种好事?”淳安左想右想也想不出来怎么才能做到陆正卿说的这般,只得虚心请教。 陆正卿低头亲了亲她水润的红唇,说道:“有一种捞偏门的,春末夏初秋暖和的时候,专门游荡在那些个偏僻小道,草木深处,寻找野合的狗男女,将他们的衣裳偷偷拿走,再行捉J,他们要想消灾,只得掏钱,若遇见那好看的女子,便是睡了他们也不敢伸张。” “还能这样呀!”淳安惊了,若论起上床,荡妇当然更加容易上手,这么一对比,郑掌柜的法子还是不行呀。 吃惊的淳安没有发现某人已经解开了她的亵衣,那大掌已经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她的肚兜里。 大掌摩挲着白嫩的乳房,酥麻透过奶尖尖传来淳安这才发现,赶紧伸手按住了他,“最近做的太多了,我今晚要歇歇。” “多吗?昨夜草草了事,只来了一回。” “那前几天呢?前几天被你日夜折腾,累去了我半条命。” “一天两次多吗?” “只两次吗?”淳安突然闭上了嘴,论插入进来好像确实每日只两次,一般时候都在忙着待客,稍空闲一点,他虽然会动手动脚,但也只是亲上一亲,亦或是隔着衣裳过过手瘾。 这一愣神,陆正卿又动作了起来,一边逮住了一颗红豆豆,掐住了,用劲儿肉搓不停。 “相公……” 淳安呜呜出声,想要阻止,然,刚开口,就被陆正卿打断了,“野合的男女终究还是少数,来钱也讲究运气,要想赚钱,还得是有目标的下手。” “怎么下手?”淳安对这些招儿很是好奇,听他这么说,当即被分了神智。 陆正卿无声勾起嘴角,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摩挲着她娇嫩嫩的奶尖尖。 “私窝子听说过吗?” 淳安摇摇头。 “私窝子就是暗娼。妓院那种属于明娼,敞开门做皮肉生意,都是买卖,妓院和一般商铺一样,每年都需要缴税。暗娼呢,原是些良家女子,因为种种原因需要靠卖身度日,偷偷地卖身,交不交皮肉税没人知道,慢慢地,有人看到了其中利益,也就有了私窝子。” “怕被人发现,私窝子不像妓院那般明目张胆,窝主们会打着收养的名号,买来一些个好颜色的幼女进行调教,小姑娘不知事,也不知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等养熟了,姑娘也养浪了,然后窝主们再编个谎,说家里过不下去,哄着养女们心甘情愿的卖身接客。女孩们还只当是为家里牺牲奉献,哪里知道一切都是人家的算计,等明白过来已经晚了。” “这也太J贼了吧!”淳安大叹。 “这种私窝子还算是好的,还有更过分的,两头通吃。” “你快说说。” “想知道呀?”陆正卿用劲儿掐了掐她的软奶儿,“要想牛g活,先给牛吃草,娘子不会不懂这个理吧?”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