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东西,吓得委屈地皱了眉,声线带着哭腔和颤抖: “姐姐,秦凉会乖乖听话的,你不要给我打针吃药,姐姐,很疼的……” 简单一边把药水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准备好,一边耐着性子出声安抚: “你乖一点,你手臂必须上药缝针,不然伤口会化脓的。” 秦凉想都不想,一直在摇头:“不要不要,姐姐,打针好疼,我不要打针。” 简单拆纱布包装的手一顿,冷了脸色,厉声道:“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要生气了。” “姐姐你不要生气,我不想打针,不要给我打针好不好?”秦凉一双淡金色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简单,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 简单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偏头对身边站着的阿方索出声问道: “能不能再给我一剂麻醉?” 不配合的病人很头疼,没有比麻醉更让人乖乖听话的手段了。 当然,麻醉对人神经不好,但她不想对秦凉采用强硬暴力,怕吓到他,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之类…… 几分钟后,阿方索递给了简单一支注射器和俩小瓶药剂。 简单撕开了注射器的包装,心理又是另外一番复杂。 乙醇和麻醉剂都能搞到,看来那个傅贱人有点来头啊! 当然,秦凉对于简单手里的麻醉针自然抗拒,可身边全是佣人和黑衣保镖,他连跑都不敢跑,简单一边诱哄着他,一边趁他不注意,把注射器扎进了他的皮肤血管中…… 秦凉就这样趴在餐桌上不省人事,简单坐在一旁,利索地处理那手臂上的伤口。 只要不让她拿手术刀,处理这种简单的外伤还是得心应手的。 二楼楼道上的傅聆江深深地看着简单娴熟的动作,眸中满是捉摸不透的深意。 ☆、第三百九十七章:我流产了 就在简单缝完针后准备上药包扎起来时,身后突然想起一道沉稳的声音: “听说你十五岁杀人之后,就不碰手术刀了?” 简单上药的动作僵硬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回头看了一眼一身西装的傅聆江,没好气地出声回应道: “关你屁事。” 傅聆江不以为然,似乎早就见识到简单的粗暴不堪,也就习惯了。 他拉开一旁的餐椅坐下来,有些心不在焉地出声说道:“对了,你好像还不知道,我听说,霍尔·罗斯巴什的实验室遭到恐怖分子的袭击,霍尔教授,好像现在还生死未卜。” 简单包扎到一半的手臂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身旁优雅坐着的傅聆江,有些不可置信: “你在说什么?” 傅聆江挑眉,“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吗?霍尔·罗斯巴什腹部中了一枪,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你这么知道?”简单仍旧不敢相信。 医学实验室又不是什么银行金融政府单位之类的,恐怖分子为什么要袭击罗斯巴什教授的实验室? “霍尔·罗斯巴什的枪击案,美国警方已经受理,各种新闻头条都在争相报道这件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霍尔·罗斯巴什在医学界的影响力,这件事已经严重上升引起了美国公民的注意力,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已经有控枪的横幅拉起了…… 简单没有再出声,心脏好像被一块油布包裹着似的,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霍尔·罗斯巴什对她来说,是人生中很重要的恩师,是她人生的伯乐,如果没有他,那她简单可能现在还在美国纽约某个地方拿着一份微薄的工资,每天为了维持生活而忙碌着…… 可以说,是霍尔教授给了她和母亲现在优越的生活条件,是照亮了她黑暗人生的指路明灯…… 有时候,从小缺少父爱的她,甚至有意无意的,很喜欢和霍尔教授相处,想着,如果她有父亲的话,是不是也担任着和霍尔教授一样的角色,教会她学习,带她成长…… “他不会死的。”简单低声低喃着。 他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医学人才,他不会死的。 她这样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更多的是害怕 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在自我欺骗,因为她深知人的生命是多么的脆弱。 傅聆江看着简单低垂着的眼眸,沉静了一会儿,随即眸子轻动,将视线放在了她身边趴在桌子上的秦凉身上,出声问道: “对了,你知道你眼前的这个秦凉是谁吗?” 简单微微一愣,对上傅聆江那如泼墨般的黑眸,老实地摇了摇头。 “这件事,真的说起来就长了,只能说,现在的秦凉,就是以后的顾玖。” 简单眉头又是一皱,眸中有些疑惑:“你什么意思?” 傅聆江抬了下巴,一双眸子轻垂,好似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直言讽刺:“是我说的话很难懂,还是你的智商就这么低下?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什么秦凉和顾玖的眼睛都是同一个颜色?” “可秦凉不认识顾玖,更加不可能是顾玖的亲生父亲这么狗血的戏码。”简单莫名的有些激动,义正言辞的反驳着。 可能,是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些什么,却又不想承认甚至是面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