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嫔娘娘!”萧敬亭刚要扑上前,便被蒹葭拦住了。 蒹葭示意渺渺为萧敬亭包扎手上的伤口,而蒹葭自己则是上前将慕凌君报了起来。 无言刚要上去帮忙,便被蒹葭呵止了。 “你别去将蛇处理掉,以绝后患。” 说完,蒹葭以无言没有想到的力气,一下子便将慕凌君抱了起来。 见如此,无言抄起一旁,掉落在慕凌君身边的刀,出了屋子的门。 出了门之后的无言,看着手中的赤蝮蛇,越看便越觉得来气。 手起刀落,几乎是一瞬间,无言便将赤蝮蛇的头给砍了下来,随后将蛇身按在地上,生生剁成了八段。 知语轩外的小巷拐弯处。 齐贵人绷紧了的铃铛绳子啪的一声,忽然间断掉了。 不知怎么的,齐贵人心口一疼。 惠妃将这赤蝮蛇给她的时候,曾经给她与赤蝮蛇之间设下过牵绊,这样无论彼此有什么事情都会让另一头的,第一时间知道。 若是铃铛的绳子断了不足以说明什么,但心口一疼,恐怕便是说明了赤蝮蛇现在所处在的危险境地。 想必,赤蝮蛇现在定然是有危险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惠妃架子上的翠笛发出了一声悲鸣,在空旷的房间内缭绕着。 彼时,刚刚抬起茶壶准备为自己续上一杯茶的惠妃的手,顿在了空中。 水流缓缓的倒在了被子里,半晌都没有停,直到溢出来。 待惠妃反应过来之时,惠妃手中的紫砂茶壶便嘭的一声落在了桌子上,跟摔几乎是没有差别的。 转身,惠妃冲向了架子,将上面放置的翠笛拿了下来,盯着有些破裂了的最后一个笛空发呆,随之而来的,便是心中的一空。 不是锥心刺骨的疼痛,而是一空。 那证明了一个重要的子蛊的消失,她体内的母蛊,跟着那个逝去子蛊同归于尽了。 有一只赤蝮蛇死了。 将笛子放在唇边,轻吹半晌,四条硕大的赤蝮蛇,悍然出现在惠妃的面前,这四条赤蝮蛇虽然不是一边大,但是体型却是都超过了一般的赤蝮蛇,最小的也要比齐贵人手上的那条要打上一圈儿。 惠妃看着四条赤蝮蛇没事,悬着的心落下一半。 但,若是赤蝮蛇没事,怎么自己体内的母蛊会忽然间自杀呢? 看着几只赤蝮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惠妃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只赤蝮统领在齐贵人那里。 于是,惠妃将翠笛再次放到唇边,吹响了半晌,却也不见那只小赤蝮蛇的踪影。 惠妃眉头一皱,心道不好,将面前的四只赤蝮将军蛇用笛声送回原位后,推门,向齐贵人的住处快步走去。 若是平时,惠妃定然是会顾虑着周围的目光,抑或是暗中的眼线。 但是,今日的事牵扯的是她培养多年的赤蝮蛇。 走出正门的那一刻,惠妃忽然想到,就算是不在乎别人去找齐贵人,可是赤蝮蛇的事情万一暴露出来怎么办。 如此想着,惠妃收回了自己的脚步,在进门之前,惠妃看了一眼两边的侍卫。 侧过头,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向两个侍卫下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