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难熬的过程,如果只是简单地进到深处,其实还可以勉强忍受,出乎许从一预料的是,軟绵的球体是电動,在被遥控摁下开关后,就立刻高速震動起来。 没坚持多大会,生理性的泪水就从眼眶被逼了出来,嘴唇被咬得渗血,泪水一行接着一行。 视线模糊中,全部感官都集中于球体所在的地方,许从一贴着墙面的背脊,被不断冒出来的泪水浸得湿漉漉的。 时间在他这里仿佛停止了一般,到全身都脫力,两腿站立不稳,滑坐到地上时,高速运转的物体还是不见停歇的迹象。 似乎过去了很久,汗水如雨下,煎熬和折磨才总算告一段落,许从一背脊沉沉地弓着,两手抓着地面,指骨发白,手背青筋微突。 有人走到面前来,许从一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他两肩簌簌地耸動着,齿缝里发出一连窜压抑的笑声。 手臂被站在面前的人握住,身体被扶了起来,下巴上一只冰冷的手,脸被抬了起来。许从一半眯着眼,斜斜看着盯着他的男人。 “满意了……吗?”声音嘶哑破碎,可仔细听,可以听得出里面的不屑和嘲讽。 似乎不管被怎么样对待,他都会寻找到方法,将自己的厌恶表达得淋漓尽致。 而这样,只会更加激发面前这人的征服欲。 如果这么快就屈服,也就不值得他喜欢上了,雒伽将许从一推到墙壁上,他倾身上前,吻住那两片总是吐露尖锐话语的嘴唇,将冒出来的一点鲜血给呑食,更是衔着被咬破的下嘴唇,吸允着,轻轻啃咬着。 许从一掀起眼皮看着放大的一张俊脸,就算开始处境再被動,完结时,主動权都会自己转到他手里。 这一天过去后,之后连着几天,都相对平静,雒伽早出晚归,只要一回来,必定会满身鲜血味。倒是没有再去过画室,许从一也因此得到几天的安静日子。 小沪倒是一直都呆在屋里,没怎么出去过,因为知道许从一现在的身份,就算碰到面,都只是打个招呼点个头,然后快速离开。至于雒芊,倒是时不时出去一下,具体出去做什么,小沪试着问了一下,雒芊只说屋里待着烦,到外面透透气。 小沪自然是不信的,可她不是多事的人,雒芊想做什么事,或者想救什么人,她不告密,也不会相助。 房屋里留了几名血族,算是守卫,并没有完全被限制自由,许从一便出门到湖泊边找了一个较为安静的地方坐着。 时间有时候过得很快,有时候又过得相当地快,湖泊清澈,水中有几条鱼摆动着尾巴,在自由畅行。 许从一盯着鱼儿发呆,视线在好一会才从水中的倒影里发现身边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人。 来人走上前,挨着许从一身边坐下。 “老师最近都挺忙的。”雒芊在安静了一会时间后,开口低声,像是在自语。 许从一扭过头,看着雒芊秀丽的侧脸,她目光发亮地看着由于她的出声,鱼儿快速游走,水面荡开的层层涟漪,忽地,唇瓣就扬了起来。 好像有特别值得开心的事。 “我听他和人打电话,要离开两三天。” 雒芊止住话头,随即转身,迎着许从一的目光,她接着道:“这里的守卫会变得很宽松,我说过会救你出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