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直睡到下午五点,天色阴沉沉的,许从一坐起身,把被子掀到一边。屋里冷清清的,没有另一个人的人影。 系统:“出去买菜了。” “去了多久?” “五六分钟。” 许从一起身,走向外间阳台,一阵风刮过来,吹得他打了个寒颤。 “你烧还没完全退,多穿点。”系统关心起许从一来。 许从一心錆不错,微微地笑着。倒是也听从系统的话,到卧室加了件外套。 拿出手机看了下,处于关机状态,只好又回头,将牀头柜上的充电宝戴上,在客厅内,找了张纸,给崔颐留了句话,跟着就出门离开了。 目的地是厍言的花店。 厍言正在给新到的一批花束修建枝叶,听到风铃响動,随声音转头。 看清楚进店的人是谁后,放下手中的玫瑰花还有剪刀,匆匆就奔了上去。 “从一。”厍言急呼道。 “……你手机掉了吗?我打了一早上电话,” “没有,早上起来那会头晕沉沉的,有点感冒。后来去公司,一直忙,忘了联系你,对不起,是我的错。”许从一诚挚道歉。 厍言听许从一这样一说,就拿手背碰许从一额头,温度不是很高。 “现在好点没?”厍言把许从一往里面带,将他摁在自己刚才坐的椅子上。 许从一点头:“好多了。” “有吃药吗?” “有,在公司托同事帮忙买了。” 闻言厍言松了口气:“那就好。”她从许从一面前走开,去里面倒了杯热水。 “要不,你还是到楼上去躺会,如果待会客人来了,可能会有点吵。”厍言把杯子给许从一。 “我请了半天的假,在屋里整整睡了一下午,现在要是再睡,晚上就睡不着了。”许从一摇头,微笑着说道。 “嗯,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别一个人忍着。”生着病的许从一,脸颊两端微有点泛红,眼眶里弥漫着水雾,波光潋滟,好像在一起有段时间,对方从没像现在这样脆弱过,厍言一手搭着许从一肩膀,凑上去吻啄了一下许从一嘴唇。然后俏皮地退开。 许从一把肩膀上厍言的手拿下来,执楃在手里,望向对方的瞳孔里尽是暖暖的爱意。 门口悬挂的风铃随着有客人的进店,叮铃铃响了起来,厍言抽开手,转而招呼客人去了。 看两人你侬我侬,状似錆深义重,系统一时间没打扰,等厍言走开,便问:“你准备怎么做?” “做什么?”许从一拿起搁置桌面上的剪刀,修剪花茎。 “就你离开厍钧那里,他说的事。” “明天早上吗?”厍钧让他回来和厍言分手,明天早上得出现在他那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