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茶叶。” 木鱼:“你特意过来一趟,就是为了请我喝茶?” 这大半个城能被压制下去,多半是眼前这位的功劳,单凭想象也知道,他耗了多少心力。 抽身跑来请她喝茶,这个理由一看就是懒得找,随口胡诌的。 “没办法,我也是受某人之托,要看顾好你。”赤间视线落在了对面,血色的屏障越来越稀薄,即使从这边看去,也能看见司度影影绰绰的样子。 ——他在强行突破百人活祭。 赤间甚至可以预见,再过十分钟,百人祭祀一破,所有煞气归一,尽数没入司度体内。 司度,或许就不是司度了。 只是司度无论入不入魔,对目前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今日的【越狱】人,一个人都不能放走。 木鱼听着赤间的话,似是觉得很好笑,嗤笑了一声:“夜已深,我就不打扰城主大人了。” 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巧克力,低头剥开塞进嘴里,尝到浓郁的甜味,晕眩似乎也好了很多,咧嘴一笑:“况且我自己事儿一堆,还没有处理呢。” “你打算过去?”赤间脸上的笑容慢慢收了起来。 木鱼没有说话,撕下一截衣摆,静静的缠在木弓裂缝的位置。 这把弓虽然弓身劣质,但是弦不错,应该是刚刚那位大哥精心制作的,这次居然撑住了,可能下一次也不会绷断。 “祭炼了如此多的符人,你还能站着,说实话我已经很惊讶了。”赤间声音如同夜风一样凉,灌进了木鱼的耳朵里,“你现在连跑几步都难,过去是不要命了?” “我又不傻,咳咳——”木鱼咳嗽一声,摆摆手,“正如你说的,我手无缚鸡之力,这会儿过去,只能拖司度后腿。” 末了,还不忘拍拍赤间的肩膀:“所以放心吧,我会好好呆在这的,不会破坏你的大局,你用不着浪费时间亲自看着我。” 赤间笑容未变,并没有被戳穿的窘迫,他来到这看顾木鱼是真,当然守住她不过去阻挡司度破阵也是真。 他眼神真诚:“说真的,我有些看不懂你在想什么,也猜不出你想干什么。” “我在想。”木鱼笑了起来,抬手虚虚一指,指向对面已经半透明的血色屏障,“是不是有人从外面破除,司度今天就可以跟我回家了。” 赤间没有嘲笑木鱼的异想天开,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除非……” 除非总司大人亲临。 木鱼咬破手指,将血抹在弓弦之上,利用最传统的方式,叠加着符文,加固着长弓:“赤间,我跟你不一样,你的眼里只有这座城,而我眼里,只有那个人。” 做完这一些,她气势徒然一遍,墨玉尺从后背猛然冲出,她左手轻轻一握,抓住了飞射过来的墨玉尺她将墨玉尺架在弓玄之上,以墨玉尺为箭,整个人向后半弯,绷紧了身体,才借着体重艰难的拉满弓弦,瞄准了对面的血色屏障。 松开了手。 墨玉尺离开弓弦,旋转着冲着屏障飞射而去,像是一股小型的黑色龙卷风,以一种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速度,狠狠的撞上血色的屏障。 “轰!” 屏障内。 “司度”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半张脸已经被黑色所浸染,如同水中晕开的墨水,氤氲着看不清五官。 凝聚在他掌心下的煞气瞬间溃散,像是遇到了什么大敌,扭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蜂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