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会玩自己身上带,她这样的人,对“如果以后”这样的字眼有些敏|感,背靠着墙,目光落在吴越的脸上:“有我们在,怎么会出现‘如果以后’这一天?吴哥,你要对我们有信心。” 医部的人出事,除非太衡人该死绝了。 吴越清晰的看见她眼底的认真,睫毛轻轻颤了颤:“我……” “吱呀——” 房门这时候被推开,司度看见门口气氛有些奇怪的两人,神情未变:“总司大人在里面。” 这话是对吴越说的,吴越掩饰般的半低着头,推了推眼镜朝着司度的左边走去:“那我先进去了。” 等门再次关上,司度看着木鱼,两人眼光相对,各自都有不少问题想问,却没有人一个人开口。 几秒钟后。 司度俯下身子,指尖捻着一片月季花的花瓣,手轻轻一碾,花瓣无火自燃,很快烧成了灰烬。 他回头看立在原地的木鱼:“不跟他说么?” “说什么?”木鱼眉眼淡然,“说他周遭气场不对,要小心身边的人么?那不是我该管的。” 话是这么说,却偷偷在施了咒,嘴硬心软的脾气,倒是跟她师父一样。 司度不可置否,抬脚,“事情办完了,我们走吧。” 木鱼跟着往前走了一步,发现自己被什么拖拽住了,她回过头,看见麒麟兽首正咬着自己的衣角,脑袋上的呆毛得瑟的抖着。 还真是,萌蠢萌蠢的。 *** 邬云还没有正式工作,经济来源有限,住的地方也只能算一般。 走廊狭窄,外面堆放着不同住户的杂物,留下一半的空间,只允许单人通行。 吴越拿着写有地址的纸张,对照着泛旧门牌号,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迟疑了几秒钟,走上前去敲门。 “来了!” 屋子不太隔音,吴越站在门外,能够清晰的听见里面的椅子拖动的声音。 等了不短的时间,房门才被打开,邬云的眼中并没有焦距,手在空气中探了探,闻到了空气中月季花的香味,她扶住了一旁的墙面上,嘴角带着笑:“卞堂,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小师妹。”吴越猜出对方大概认错人了,有些尴尬的出声,“是我,吴越,听说你出院了,我来看看你。” “吴——”邬云脑子断片了一会儿,才想起吴越是她那个近年来奇奇怪怪的师兄,“师兄。” 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很多,却也算热情,侧过身让开了门:“快进来说话。” 邬云的家有些拥挤,大概是长时间没有住人的关系,显得有些杂乱,进门的鞋架上方摆着两双情侣鞋,最下面摆放着大小款式不一样的几双拖鞋,一看就是给客人准备的。 邬云半都蹲下来,靠着记忆摸索了一会儿,从下方拿出一双拖鞋,递到吴越站着的方向:“来,师兄,先换鞋。” 吴越赶忙将鞋子接了过去,顺便将花递了过去,边换鞋边说:“我记得你喜欢花,就顺手买了一束,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邬云接过花,闻到花香,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不少:“月季么?是我现在最喜欢的花呢,谢谢师兄。” 吴越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墙上挂着的照片,邬云在前面矜持的笑着,男友帅气的站在一旁,咧着明媚的笑容,两人无论是从外貌还是气质,都十分登对。 这是吴越第一次进邬云的家,他比邬云大两届,两人在导师底下真正相处的时间只有一年,到今太衡之后,无论是同门师兄妹还是当初的同学,见到他都躲着走。 聚会邀请一类的,也从没有叫上过他,他离那个原本熟悉的圈子越来越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