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水是引自湖内底层的活水。每到冬季,湖边会建有火炉房,不断的加热这些引自湖底的水,再将加热的水输送至阁楼里的竹筒内,如此循环反复,使阁楼成为名副其实的暖阁。 叶婉柔就醒在这个温馨舒适的暖阁里。 初醒的一刻,她的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入眼皆是陌生的饰物,随即她便想起了那夜的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叶婉柔深知自己此刻定已深陷囹圄,想起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黑衣人,那个一身白衣的妖魅男人,那一幕幕杀人的场面…… “啊!”的一声尖叫,叶婉柔惊叫着从床榻上弹起,跳下地便跑。可才跑出两步,便吓得顿住了步,只见房内有四名身穿彩衣的姑娘,此刻正都齐刷刷的望着她,看样子好像是被她刚刚的叫声吓到了,全都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叶婉柔便也不敢妄动,压抑着喘息,脸色惨白,警惕地看着她们。 那四个姑娘都坐在靠窗的软榻上,有两个中间摆着棋盘,显然刚刚正在下棋。另两个则都半斜着身子靠坐着,好像刚刚正在打盹。四个姑娘都是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均是水灵秀气。 过了半晌,一个身穿粉红色裙穿的姑娘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姐,你是不是饿了?” 另三个姑娘立刻向粉裙姑娘投去责备的目光。 粉裙姑娘似是知道被责备的含义,讪讪地嘟囔:“不是我想吃。” 棋盘前一名身穿绿裙的姑娘小心地站起,缓缓福礼后轻声道:“请问小姐有何吩咐?我们四个都是小姐的丫鬟,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我们。” 另三个这才后知后觉的一齐起身,齐齐俯身施礼。施礼的动作都不自然,似是刚刚学来。 叶婉柔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免……免礼。” 四个姑娘闻言齐刷刷的站直,再次和叶婉柔对视,彼此都感觉不知如何做是好。 那个粉裙姑娘再次试图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小姐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我们去给小姐拿吃的来,小姐你说好不好?” 另三个姑娘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叶婉柔,似乎是期盼她能同意。 叶婉柔缓缓点头。 四个姑娘脸上顿时一喜,如蒙大赦,快步出门,临到门口又在绿裙姑娘的阻拦下一起回身屈身施礼。那行礼的动作俱都是缓慢做作,明显是从前不曾这般做过。缓慢的俯礼过后,又都动作迅速利索地快步走了出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四个姑娘就置办了一桌子的饭菜汤食,摆在了叶婉柔的面前。 叶婉柔已不再如最初醒来时那般紧张害怕,她刚刚查看了这里的环境,这个阁楼建在碧波湖水之上,从窗前向外望去,整个房间像是完全漂浮在水中。在阁楼的正门处,有个别致的小院子,院里种着一些花草,小院子连着一座通往水岸的石桥,桥的那面是片茂密的树林,林间有小道蜿蜒通向远处。 再细看房内的陈设,琴、棋、书、画,龙诞香炉,处处透着文人的雅致,又不失王侯府邸的金贵。 叶婉柔收回四处打量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四个姑娘,见她们再次站成了一排,齐刷刷的看着她,一个个眼睛都黑亮亮的,就那么盯着她看。 这是什么人家训练出来的丫鬟?有这么盯着主子看的吗? 被看得好不自在! 叶婉柔清清嗓子,随口问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四个姑娘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明显都兴奋了。 粉裙姑娘第一个抢答:“我叫花菱,菱角的菱,菱角你吃过吗?可好吃了!”圆嘟嘟的小脸上显出一脸关于吃的幸福。 绿裙姑娘白她一眼,低声斥道:“就知道吃!”然后对叶婉柔微微一福,说道:“我叫风遥,遥不可及的遥。” 一旁的紫裙姑娘立刻跟着一福礼,道:“我叫月亭,亭亭玉立的……” “你怎么抢我的名字?”站在最后的黄裙姑娘气道:“明明说好我叫月亭的,你怎么这样?” 紫裙姑娘辩驳:“副门主说这四个名字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