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很快收到了回信,快的让她觉得宁白是不是很无所事事? 拿着沉甸甸的信,苏娇深吸了一口气才拆开。 信里又是洋洋洒洒一些有趣的事情,写得很是引人入胜,最后算是回应了苏娇的回信,口气极大地让她随便折腾。 “真是……” 苏娇将信折好,放到了专门的箱子里,“没看出来宁白竟是这么个性子,藏得挺深。” 苏娇不知道的是,与这封信一并送到清河镇的还有另外一封,却是送去了黄家。 黄志宏心情激动地将那信反反复复看了能有十遍。 “好啊!我回京述职有望了!来人,给我看好了徐家,朱家那丫头若是受了半点伤,你们便自己提着头来交代!” “是。” 苏娇老老实实地待在家中,齐萱瑜和黄诗龄倒是时常会来陪她。 齐萱瑜也就罢了,黄诗龄起初心里是不大乐意,朱家那院子也太小了,一点儿都不如自家的气派。 可就这么别扭着,她还是照来不误,有时候甚至都不是为了应付爹爹。 因为在苏娇的院子里,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黄诗龄做不到如同齐萱瑜一般放飞自我,却也是有种能透口气的松快。 “苏妹妹,今日让你丫头去做点那个小点心,圆圆的那种。” “齐姐姐说的是曲奇?” “对,你取的名字也忒怪了,我总记不住。” 苏娇浅笑,其实也并不完全是曲奇,不过口感略像,苏娇便直接拿了名字来用,如此称呼,也好让她记得自己是从何而来。 小丫头们上了茶点,苏娇也难得没有去侍弄药材,与她们一块儿坐下,一人捧了一杯茶,悠闲自得。 “苏娇,昨个儿我瞧见吴光了,很是消瘦了不少,不过看着精神还不错,他一出现便被人围住,很快就回去了。” 齐萱瑜抿了抿嘴,“想也知道那些人会问什么,我听说啊,徐柯要不好了。” 苏娇捧着茶盏不动声色地小口小口喝茶,事不关己。 黄诗龄也很好奇,“我也听说了,但凡见过徐柯的人,就没有不被吓得魂不附体,吴光与徐柯得的真是同一种病?” “这我哪里知道?我只给吴公子诊治过,却并未给徐公子诊治,两人的病症究竟是不是一种,我可不好说。” 苏娇语气淡淡,黄诗龄心头生出了忌惮,外面可不是这么传的。 如今外面儿对苏娇的传言可是神乎其神,都说徐柯的病无人能治,请了多少大夫都无济于事,可明明吴光起初的症状与他一模一样,吴光怎么就好了呢? 还说徐家几次三番请苏娇去治病,苏娇都不肯,因为徐柯得罪了她。 现在提起苏娇的名字,说话的人都得斟酌一番语气才成,生怕也得罪了苏娇,落得徐柯的境地。 苏娇并不想提及徐柯的事,那人如何已经与她无关。 “两位姐姐今日来我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 “那倒不是。” 黄诗龄放下茶盏,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朱夫人跟前儿的丫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姑娘,夫人不知怎么的有些不舒服,您快去给她瞧瞧吧。” 苏娇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走,黄诗龄和齐萱瑜也紧随其后,她们是晚辈,长辈身子不适,她们也该去问候一下。 到了朱夫人的屋里,苏娇疾步走到她跟前儿,朱夫人困顿地眯着眼睛,见到了她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齐萱瑜和黄诗龄给她请安,朱夫人打起了精神,“也怪我,惊扰了二位姑娘,是我身边的丫头太大惊小怪。” 齐萱瑜与朱夫人很投缘,赶紧问,“怎么是惊扰呢?夫人哪里不舒服?赶紧让苏妹妹给瞧瞧。” 苏娇已经走上前去,微微试探了朱夫人的前额,有些发热。 她将手指搭上朱夫人的脉搏,细细地探了一会儿,脸上忽而变得十分古怪。 “是不是没什么大碍?我就说不碍事,偏要去惊扰你。” “娘,我再看看。” 苏娇的面容变得认真,朱夫人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起,难道,自己真得了什么怪病不成? 黄诗龄和齐萱瑜在一旁瞧着,齐萱瑜急得皱眉,“苏妹妹,朱夫人究竟怎么了?” 苏娇这才慢慢松开手,却是转头去问朱夫人的丫头,“我娘这个月的小日子是不是还没到?” 丫头没成想她是问这个,红着脸如实作答,“这个月是迟了的。” 朱夫人到底是年长,只听了一句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僵住。 “娇、娇丫头,你问这个……” 苏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