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龙彻与钟楚楚的事情,龙震霆多多少少耳闻一些的,特别是那场轰动的婚礼。 不过,他对于他们之间的私事同样不会过问。 不过问,就是最好最无声的支持了。 而且现在寒母也在这里,更没有必要再提起什么。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后,钟楚楚见夏夏没事,而且还有龙震霆照顾也放心了,没等夏夏醒来便离开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天空还飘着小雨,寒父将车子驶了过来,她们上了车。 龙彻从对街咖啡馆的洗手间出来,坐回靠窗的位置上,重新拿起速写本打算将未画完的那副‘雨中巴黎’修饰一下,当他抬头望向对面的医院时,钟楚楚的车子缓缓驶离医院大门,很快消失在小雨中。 有一瞬间,他似乎感应到什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门口过去,那辆车子早已不见踪影。 他望着天空微笑,然后,浅浅淡淡地转身回来,重新拿起笔。 傍晚,雨停了。 他背着包离开了咖啡馆。 他住的酒店离这里只隔了一条街,走路没多远。 他一边走,一边将耳塞放了进来。 雨后的空气非常好,适合一边走一边听音乐,再感受一下巴黎这条老街的街头巷尾,边边角角,那些随处可见的鲜活生动建筑艺术细节。 以经过一间艺术酒吧时,门口拉唱的老艺家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抬脚走进去,准备喝一杯。 他抬脚进门的时候,耳边正在播放一道旧曲——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回来 却不知那份爱 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 但这世间又有多少爱,真的可以重来? 有? 没有? 谁知道呢? 或许擦身而过就是一辈子了。 他坐下来的时候,钟楚楚与寒父寒母从对面的一家法式餐厅出来。 钟楚楚特别喜欢这一家的道地的可丽饼,今天路过的时候一时兴起,一家几口便过来吃了。 车子停在离餐厅两百米远的地方,他们从对街走了过来,经过酒吧门口,从散发着昏黄灯光的玻璃前经过。 龙彻点了一杯酒,侧过脸望向窗外时,看到一对情侣捧着冰激凌走过来,边走边相互相甜蜜的喂食。 年轻,真好。 他回头,酒保已经将调好的酒放到他面前。 — 纪初夏再次醒过来时,夜幕已经降临,她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脸慈笑的赵太太。 “夏夏,你醒了?肚子饿不饿?” “赵太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楚楚姐通知你的吗?我叔叔呢?”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赵太太微笑着反问她:“你想问哪一个叔叔?” 纪初夏心一窒,抿着嘴儿不说话。 “要不要洗一下脸?” 纪初夏点了点下巴,然后自己坐起来。 赵太太转身去拧毛巾,纪初夏对着她的背影道:“十三叔走了吗?” 不会是连他也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吧? “我不知道你十三叔是谁?不过呢,你另一位叔叔已经过来了,正在医生办公室那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