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忍不住笑了笑,点头说:“嗯。晚上请您吃烧烤?” “小龙虾啊?”傅远忍俊不禁问,“天天吃这个都不会腻么?我不行,这个吃多了过敏。” “海鲜过敏?”陶夭有点意外。 “不严重。” “哦。”陶夭想了想,面带征询地问,“那川菜怎么样?” “这个还行。” “那就川菜吧,明天中午请您。” “感觉我好像专程凑过来蹭你饭的。”傅远看着她一脸认真的神色,眉眼间带着点无奈。 这丫头竟然是欧阳家的小辈。 人生处处有奇迹呀。 他感觉很好。 欧阳老先生是那样温和慈祥的老人,两个儿子都儒雅端正,儿媳爽朗大方,底下那四个小的性格也都好得很。 这丫头进了他们家,想起来会让他觉得安慰。 忍受了十九年担惊受怕漂泊困苦的日子,这孩子长成这样难能可贵,上天总算没有薄待她。 傅远叹口气,骤然听到边上有人喊他的名字。 “我先过去。”他朝陶夭说。 “嗯。”陶夭点点头,目送他抬步走开。 傅远在剧组饰演战胜方高级儒将,算是主要演员之一,戏份贯穿全剧,不像她,出场二十分钟就会挂掉。 算起来,两个人的对手戏并不多。 陶夭收回视线,发现微信里进来了一条消息。 程牧问:“在乾州再待几天?” “二十一号杀青。” 程牧:“当天回来?” 陶夭:“应该第二天下午回。” 这个剧的导演组颇有几分情怀,基本上每个主配级以上演员杀青的时候,都会一起吃饭欢送一下。 免不了得喝一点酒,第二天起来还得收拾东西。 她低头,看见程牧又回:“回来了我去接你,谈一下我们的事?” 陶夭想了想,回复:“可以。” “注意身体。” “你也是。” 发了这三个字,她装了手机。 程牧最近应该挺忙的,发微信都是三言两语,她也是,两个人在那晚匆匆一面之后,不再提某些事。 “夭夭?”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尤可人拿了包过来,递给她一瓶水,有些抑郁的问,“还没到你哦?” “嗯,奕哥呢?” “日常午睡去了。”尤可人笑着说,“我发现他还挺注重养生的,三天两头敷面膜保养不说,午睡都从不落下。” “要不然他看上去为什么显年轻?”陶夭笑笑,“而且你忘了?他是移动的名牌衣架,讲究着呢。” “刚才听见他打电话了,好像是和女朋友。” “啊?” “说什么冰箱里的酸奶可能过期了,让要是过去的话别喝。肯定有人去他家了吧,差不多是女朋友。” 陶夭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没发表看法。 “你说奕哥那个样子,哪种女生才能驾驭他诶,啧,真是无法想象,得膜拜才行。” 不是女生,是男人。 陶夭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下,觉得憋着不说的感觉不太好受,话锋一转问尤可人:“我的书在包里吗?” “在呢。”尤可人说话间拿了书递到她手上,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儿童书了。” 陶夭这几天闲了一直看童话书解压,里面花花绿绿的,插画的色彩非常鲜艳漂亮。 眼下这一本,是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温暖插画纪念版。 陶夭翻开了扉页的插图,仰着脸问她:“你不觉得这插图很漂亮吗?很让人喜欢。” 生活所迫,她有五六年没静下心来好好看书了。 密密麻麻的字迹看着难免有些无趣,倒是图文并茂的这一种,越看越喜欢,很享受。 沉浸到另一个世界里,的确是不错的解压办法。 尤可人凑到她跟前看了一眼,笑着点头说:“是挺漂亮的,颜色也很美,有点视觉冲击力。” “嗯。” 陶夭低头看了一会书,听到了导演叫她的声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