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凉了喂我吗,虽然她没有开口说话。 林青沅不置一词,只将一次性勺子放进她正捧着的碗里。 苏桕撇了撇嘴,她想林青沅也做不出那种事,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同样做不来。这样想着她就认命的拿起浮在粥上边儿的一次性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巴里塞。 她还没吃饱,病房外就传来轻微的叩门声。 苏桕抬起头看林青沅,正巧这时房门被从外边打开。白启只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并没有准备等谁允许才走进来,他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不像是来看望病人,俨然是一副追求者的姿态。 对,只是姿态。 苏桕一笑,对白启说:“随便坐。”她脸色这时有些苍白,但唇边的笑意却肆意热烈,仿佛因为这个推门走进来的人而高兴至极。 事实上,苏桕也确实高兴至极,她可没有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白启,不论那个梦是真还是假。 是了,她可以放殷放自由往前就算她咎由自取吧。但,独独不会放过白启,或者还有连菀也说不定。 可白启只看见苏桕脸上浮着的笑意却看不到她眼底暗藏的其他东西,他就像没看见林青沅的存在一般,将带来的玫瑰花插/进一旁的花瓶里,还转头旁若无人的问苏桕:“喜欢吗,这是花店最鲜艳开的最盛的玫瑰,就像你一样。” 苏桕微微勾唇:“是挺漂亮。”她这样说,视线就落在那捧玫瑰上。那些骄矜的花儿这时挤在窄小的瓶口,因为被粗鲁的对待,最外面一层沾着露水的花瓣全部掉落下来,有几瓣正落在苏桕刚刚还捧着的粥碗当中,她皱了皱眉。 白启将花摆好就十分自觉的坐到苏桕床旁边林青沅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他对这个少女嘘寒问暖像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剖开让苏桕看看里面全装满的对她的关切。苏桕则拎了几片落在床单上边儿的玫瑰花瓣把玩间或答上一两句让这场尬聊得以继续下去,林青沅就靠在窗台边边冷眼旁观比任何时候都沉默。 直到苏桕打了第一个哈欠,这场尬聊才得以结束。 白启这时几乎忘了这个病房当中还有着除了他和苏桕以外的第三个人存在,直到听见林青沅的声音:“医生规定的半个小时探视时间已经到了。” 他说话时正倚窗望外,苏桕看不见林青沅的脸却知道他必定是一副冷淡到不行的模样。 白启这才起身同苏桕道别:“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桕笑眯眯的回答:“好。” 他背过身,走出病房后面上就变成轻佻又得意。白启这时觉得什么带刺的玫瑰不过尔尔,最难搞的女人还不是连菀。 碰巧这时连菀也从殷放的病房中走出来,两个人刚好在走廊撞见。白启吹了声口哨:“真是巧了。” 这一层是重症病房,这声显然愉悦又轻佻的口哨声引来不少人侧目。 而连菀就最是讨厌白启这副刻意引人注目的模样,她压低声音说:“离我远点。” 白启却凑得更近:“我可是为了你才去招惹的苏桕,怎么,想过河拆桥。” 听到苏桕的名字,连菀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她觉得那个女人就是个扫把星,只要殷放跟她沾边就一定没什么好事。 “当然不,我说过的话还算数,但前提是你得有这个本事。”连菀顿了顿又说:“要是成了记得做干净点不要指望我给你擦屁股。” 白启笑了笑:“都说最毒妇人心真是没错。” 连菀冷声回答:“没人逼着你做。” “对啊,但欲望驱使我去做,谁让我做梦都想尝尝你的味道。”白启俯身在连菀耳边轻声说,声音暧昧言语放荡,嘴唇堪堪擦到连菀的耳垂边边,视线还十分露骨的在她胸前流连。 连菀扬起手还没落到白启脸侧,手腕就被一把捉住:“装什么清高,我可也没逼着你做。”白启这样说,另外一只手还十分不规矩的在连菀身上暧昧的摩挲,这时他的语气又软下来:“所以这也是你情我愿的不是吗,连菀你要知道只有我会帮你并且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只要你乖乖的。” 连菀咬了咬唇,白启说的没错,她找不到第二个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