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直偷看他神色瑶娘,不禁心中有些惴惴。 “写错了一个字。”晋王突然道。 “啊?哪个字?” 瑶娘凑上来看,模样认真,晋王也不是唬她骗她,伸手在‘幾’这个字上点了一下。 这个字笔画太多,瑶娘少点了一点。 “真的错了!”瑶娘声音沮丧,竟有一种如丧考批的感觉。 无他,皆因她和晋王之间的有个约定,写错了字是要受罚的。 具体当初是怎么约定的,瑶娘已经记不清了,总而言之一直都是这样。所以瑶娘每次写了大字,都会检查了又检查,才会拿给晋王看,没想到这次竟然错了,她明明记得自己看过了好几遍。 “是你去,还是本王去?” 去干什么? 自然是去拿戒尺。 错一个字,要打三尺。瑶娘有点发怵,倒不是其他,因为每次晋王都不会打她手,而是会打她那个地方,她会觉得很羞耻。 “先记着,改天吧,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 晋王睨着她。 瑶娘被他看得有些局促,改口道:“那要不打手掌心,你不用怕会打伤我的手,我没办法写字,这几天就不写字了。” 晋王还是睨着她。 瑶娘就知道今日躲不过去,蔫头耷脑爬上榻来,破罐子破摔地趴在那里。 “好吧,你来。” 说完,瑶娘屏息静气等着,可一直不见晋王有动静。 她好奇扭头去看他,就见他坐在那里,眼神怪怪地看着自己。 “不行。” 她下意识就捂着屁股,可惜晋王不为所动,依旧看着她。 “你、你、你这人太荒淫了,怎能想如此不端之事。”瑶娘面红耳赤斥道。 问题是晋王如今荒淫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面上一副假正经,实则正不正经大概只有瑶娘才知道。 “你若是今晚不打算睡了,你就继续耗,反正本王是无所谓。” 晋王口中的无所谓通常是有所谓,他惯是擅长教会瑶娘做人,想起今儿自己睁着眼说瞎话他气成那样,肯定是小心眼又记恨上了。 罢罢罢,瑶娘将脸埋在松软的被褥历来,手抻下去将绸裤半褪。 “好了,你来吧。” 然后晋王就真来了。 如玉般水光柔滑的软肉,像似最上等水豆腐。 轻轻触去,嫩肉微颤,泛起一道道旖旎的波纹。 “啊…” 她低讶一声,声音又柔又媚,勾魂摄魄。 就见玉白色的底儿上印出一道海棠红的花瓣儿,美得像似最上等的胭脂泪。这胭脂泪顾名思义,乃是玉中极品,通体无暇,只其上有一滴胭脂色泪状的异色。 本是藏在晋王私库,前些日子被晋王命人找出来,给瑶娘做了块儿坠子用来压裙角,瑶娘可喜欢了,而让晋王喜欢的不是那美玉,而是眼前的美景。 深棕色的戒尺再此击打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瑶娘又是一抖颤。 她只穿了身水红色薄绸的亵衣亵裤,此时亵裤半褪,露出挺翘的雪臀,和下凹的腰寓。从晋王这个角度看去,可明显看见隐隐有暗色藏在那雪样的白之间,那是最让他神魂颠倒的地方。 “可疼?”他问。 “不疼,你快点儿。”她趴在松软的被褥里,咬紧了下唇。下身一片片的凉意,总觉得有凉风正在往她腿心儿里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