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仅养了一个小三,连孩子都有好几岁了。 这样的例子多着呢,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妈,你平时可得多留个心眼,省得哪天让小三给登堂入室了!”这个家现在是师木鸢最大的依仗,可千万不能散了。 冯晚被师木鸢的话给吓着了,想当年,她就是这么登堂入室的。 “不行,我得问问去!”冯晚这会儿也顾不上她的小外孙了,穿上大衣,拎着包就走了。 一个大约三岁的小女孩扯着师木鸢的裤子问:“妈妈,姥姥怎么走了?不给弟弟过生日了吗?” “不过了!妈妈带你玩洋娃娃去!”师木鸢把女孩抱了起来,连看都没有看摇篮里的小男孩一眼,抬脚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摇篮里的小男孩察觉到妈妈和姐姐走了,扁了扁嘴哭了起来。 然而,他哭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人理会他。 最后还是王婶看不过眼,把小男孩抱起来哄了哄。 冯晚离开了家,风风火火地冲到了省政府。 她要见师为国,却被告知师为国请假了,根本不在。 冯晚的心一下子慌了,问师为国的秘书:“他去哪里了?” 秘书想着冯晚是师为国的爱人,师为国办的又是私事,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便道:“他去c市了!” “他去c市干什么去了?”冯晚问。 秘书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为了见一个人,省长本以为对方会过来,结果没来,他就自己去了!” 冯晚激动地问:“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省长没有和我说过!”秘书回道。 在冯晚的印象里,师为国在c市并没有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他莫不是把小三给藏到c市了? 冯晚越想越有这种可能。 “他做的哪趟车?”冯晚又问。 秘书给师为国买的火车票,这个信息他知道,便告诉了冯晚。 现在离火车发车的时间只剩下了四十分钟,冯晚顾不上回一趟家,直奔火车站,然后在软卧的铺上找到了师为国。 “你怎么来了?”师为国惊讶地问。 冯晚当然不会说,她是来抓小三的。 冯晚微笑着道:“听说你要去c市,我想着我还从来没有去过呢,便过来了。” 师为国皱起了眉头:“胡闹,我不是去c市玩的!下一站你赶紧下车,然后坐火车回家。” 冯晚问:“你不是去c市玩的,那你是去干什么的?” 师为国甩出来四个字:“跟你无关!” “咱们是夫妻,跟你有关的事情,肯定跟我有关!”冯晚坐到师为国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撒娇道,“你就跟我说说嘛!” 冯晚如今已经四十来岁了,即便保养得宜,可在公共场合像小女孩儿一般撒娇,仍旧不免有些违和感。 师为国似乎能够感受到,其他铺上的人投过来若有似无的目光,这让他颇为尴尬。 师为国推开冯晚的手:“你先回家,有事等我回家再告诉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