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的骨头,好在是皮外伤,要是骨头也伤了,那她可真的要吃大苦头了。 “嫂子这是怎么了?” 钱二媳妇儿正在拿廊下的腊肠呢,见大嫂被扶着进来,赶紧上前问道。 “不小心脚下被石头扳倒了,手指撞到了墙正巧把手指蜷到了,你瞅瞅,伤的可吓人,我赶紧扶她到房间包扎。”韩恬解释。 钱二媳妇儿丝毫没关心白梨花伤的怎么样了,她只知道大嫂要是不干活了,这么多人的吃食就要她一个人准备了,顿时拍着大腿哎呦了一声。 “娘,您快出来看看,大嫂受伤了。” 钱老太太被老二媳妇儿那天要塌了的声音吓的一咯噔,老二媳妇儿那大嗓门彪起来跟喇叭似的,让人厌恶。 “喊什么喊,受了什么了不起的伤,值得大惊小怪的。” 钱老太是村里为数不多裹了小脚的,出生在大户人家后来家道中落才会嫁给钱老头落在这旺福村。 钱老头前两年去了,钱老太就是钱家的权威所在把几个儿子儿媳妇儿管的规规矩矩,跟那些不拿女儿当人看的人家不同,这小脚老太太对几个闺女都很疼爱。 她被钱三媳妇儿扶着,出来看到韩恬就很不喜,她同样迷信虽没看到韩恬死而复生的场面,但是听老三媳妇儿说嘴听的全面,所以今日见到她就格外的冷淡不待见。 她扫了一眼白梨花受伤的手,“就受这么点儿伤也能大呼小叫的,去了几天镇上还成了娇弱人了不成?拿布条随便扎一下不就得了,我三个闺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不赶紧做饭,饿着她们,你们谁都不许吃!” 白梨花冷淡的哼了一声,“娘,我的手疼的厉害,没法儿做活了,今儿也不吃了,二弟妹一个人忙不过来,您就看着指挥谁吧,一个个在家哪个不是厨房里忙碌的命,倒是到娘家装起了大头蒜,我这做大嫂的也是命苦,从进门就没得过小姑子一个笑脸,倒是上赶着伺候着还只能落个丫鬟命。” 她这话说完,三个姑子齐齐的变了脸,钱老太的脸色更是气的铁青。 韩恬挑了挑眉,她这是打算闹了啊,不过她这直率耿直的性子她是真的喜欢,憋屈隐忍当小媳妇儿只能让人骑在头顶上作践,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做那等子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干嘛。 “大嫂,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三姐妹那么久才回来一趟,陪娘说说话不应该吗?嫂子倒是挑上礼了,嫂子要是不高兴我们上门,回头我们把娘接过去就是了。” 大姑子钱珍委屈的抱着钱老太手臂,“娘,我们果然是泼出去的水,在婆家看人脸色,回自己家还被教训,我看我还是回去算了。” “是啊娘,大嫂这是怪我们坐着说笑,冷落她了呢,大嫂,我们也不是不懂事的,只是说的娘开心一时没察觉到时间罢了,大嫂,既然受伤了,换我来吧。”二姑子钱善直接卷袖子,那袖子像是铁做的,怎么也卷不上去,那脚也是牢牢的站在原地,嘴上还一直安慰钱老太别生气,就是说说不动步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