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扑到韩恬身上就捶打她。 “该死,该死,一个好端端的人就因为她的魔术死了,她就是一个害人精。” “那魔术的确神奇,现在我还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做到的呢?” “可不是,我们都知道危险,不敢去尝试,傻子不知道啊,这不就害死人了吗?” “杀了她,看她以后还表演那害死人的魔术。” 外面的百姓愤怒的对着韩恬骂道,丝毫不见当初看魔术那兴奋激昂的表情。 “大人,就算是高鹏模仿了我的表演,那也是个人行为,自己买单,怎么能算是我杀人?” “买单?”赵学瑞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自己负责的意思。” “我呸,要不是你的魔术,我儿子怎么会去学那魔术,你才必须给我儿子的死负责。”高氏奸细着声音高叫着。 刚刚被捕快拉开,她都没挠到那贱人。 “安静!”赵学瑞拍着惊堂木,让大堂安静下来。 “韩氏,虽然你没有亲手杀害高鹏,可他却因为你的魔术而死,正所谓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我现在就叛你....” “咚咚咚....” 赵学瑞话没说完被外面的鸣冤鼓打断了,目光看着外面,“何人击鼓?” 百姓纷纷让开一条路,魏青岩手里拿着状纸走进来,跪在韩恬身边。 “堂下所跪何人?是你击的鼓?” “是大人,草民魏青岩,是韩氏的相公,我替我娘子鸣冤,那高鹏并不是因为我娘子的魔术而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 高氏苍白着脸,嘴唇哆嗦着,难以置信的看着魏青岩。 “拿上来。” 陈东平把魏青岩手里的状纸拿上去。 赵学瑞看了状纸,压在手底,接着一拍惊堂木,“先把韩氏关起来,明日再审。” 魏青岩猛地抬头,“大人,案子已经查明,为何明日再审?” “大胆!区区草民敢藐视本官,来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韩恬紧抓着魏青岩的衣服,“青天大人在上,我相公既然查明真相,敢问大人为何要明日再审?还要打我相公板子,民妇不服!” 外面的百姓也看懵了,接着眼神开始微妙起来,心想这夫妻俩要倒霉,肯定是状纸里写了什么让县令大人为难的事情,否则为何要明日再审? 魏青岩满脸不惧,“大人是惧怕秦家吗?杨红玉是秦家三子秦洪章的外室,却私自勾连高家小妾的儿子高天阔,高天阔因赌博欠下高利贷就惦记高氏的嫁妆财产,杨红玉为了帮高天阔,故意引开高鹏的小厮,让高天阔有机会动手。” “闭嘴!”赵学瑞气的猛拍惊堂木,让手下拉着魏青岩下去挨板子,那杨红玉的背景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那可是秦家小儿子的外室,这事要是传出去,秦洪章能善罢甘休? “是高天阔害死了高鹏,人证物证我都找到了,大人您是怕得罪了秦家,所以想拖延此案,可大人,我娘子是冤枉的。” 百姓倒抽一口气,这可是秦家的丑闻啊,这魏青岩是不想活了吗?竟然当众揭穿秦家的丑闻,让秦家脸上无光,秦家能绕的了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