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虐待自己,每晚靠酒精和安眠药入睡,还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每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点以前的红润都不见了。 “简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为难自己,变得这么虚伪了呀?不就是和冷廷遇吵个架,闹个别扭嘛,你至于这样折腾自己吗?” 看着眼前的严晚晚,简夏心里那堵竖起来的防御的高墙,终于崩塌。 眉心骤然一蹙,简夏低下头去。 “我跟他不是闹别扭,不是吵架,是分了。” 整整两个星期了,她的手机没有片刻关过机,可是,却没有任何一通冷廷遇的电话,更没有任何一条来自他的简讯,他甚至是没有出现过在她的面前,也没有出现在公司里,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走了! 带着凌澜,带着小米粒,回欧洲了,会再像以前一样,两三年才回来一次吧! 她和他,就这样,完了! “分了?!”显然,严晚晚很诧异,一屁股在简夏的身边坐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掰过来,看着她,“你说清楚,你们怎么就分了?” 简夏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和冷廷遇,忽然间就走到了这一步,一切,来的太突然,又太莫名其妙。 难道,是因为她一场无心的恶作剧,又或者,是因为她和冷彥的那个吻? 不会! 以前的冷廷遇,那么毫无条件地宠着她,护着她,又怎么会为了她一场无心的恶作剧,就决定不要她了呢。 “什么叫你也不知道,难道你从来就没有找冷廷遇问清楚过?”严晚晚真的被简夏急死了,比她自己遇到相同的事,更急。 简夏又摇了摇头,“不必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又怎么会因为我的一通电话改变。” 她不想像季诗曼一样,以爱的名义,而变成一个歇斯底里的泼妇或者疯子。 更何况,季诗曼有季家撑腰,而她有什么? 严晚晚看着简夏那一逼心如死灰的样子,说不郁闷是假的。 她明明记得,那天下午冷廷遇在她们的公寓外面等她回来开门的时候,那种焦虑又担忧的眼神。 那种眼神,她很少在一个男人眼里见过,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冷廷遇。 冷廷遇若真的不在乎简夏,以他的性格,就根本不会来找她,更何况在她们的公寓门外,那么焦虑不安地等着。 “宝贝儿,你一定是搞错了,或者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再好好想想,冷廷遇他不可能就这样跟你分了的!” “误会嘛?”简夏苦涩地扯了扯唇角,低下头去,“那天我跟冷彥办完离婚手续,在民政局门口的时候,他吻了我,被冷廷遇看到了。” 严晚晚一听就来火了,“冷彥那个人渣,他故意的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