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又不代表活|好。”我拍他肩佯作叹气,“你只能骗骗那种认知还停留在尺寸至上的小姑娘。人家看到一百八十平直接就嗨了。其实体验过的人才知道,这玩意有拎包入住的精装修和没通水电的毛坯房区别。” 他咬住下唇不甘心地凑近我,“妹妹,这种挑衅很危险的,你是第一个说我......” 我打断他:“因为她们没有机会反馈!你这么快甩了别人,还鄙视人家五厘米三下的呢,我告儿你,你这还不如人家那体验感呢。” 完了,好像玩笑过头了。我一说完,韩彻脸色猛然一沉,空气落针可闻。 他徐徐靠近我,捏住我下颌,噗嗤一笑,“妹妹,你这知识面怎么会是个处|女呢?” 我别扭地张开被他捏成鸡嘴形状的嘴,称:“我不是。”我......确实不是。 “也对,你要是那我算什么?”他松开我,认真道,“你这话除了我别对别的男人说。” 听着好霸总,可......我转溜眼珠想问为什么。韩彻抄着手立在炽光下定定看我,我憋了半天,拧着眉毛说:“伤害男人的自尊心?” 他紧咬下颌,一字一顿道:“会就地办了你。” 在我准备送客的时候,韩彻说,走吧,他们都到了,我们迟了很久了。 “谁?干嘛?” 他将我推进卧室,“快点靓女,梳妆打扮,我们争取十点赶到。” “不是说了不去了嘛,怎么不早说啊,我刚被男人骗需要梳理心情来着。” 我嘴里嘀嘀咕咕,动作倒是无比配合,打开衣橱,手直接伸向夏装的那堆,拎出件露脐背心。最近打拳小有所成,瘦的人不费劲就能有马甲线,终于找到机会秀秀了。 韩彻站在卧室门口避嫌,安抚道:“22岁就是被各种男人骗的年纪,你不是不懂男人,是不懂人性,不懂生活,不懂压力。我带你玩儿,你年纪小,自己玩儿危险。” 我没空回答,借支架戴上了美瞳,冲进去洗脸化妆。 韩彻问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都赤|裸相对过的人,现在讲绅士风度,有点亡羊补牢了。我们这段没法黏一块玩的日子可不就是他给造成的嘛。 我瞥了他一眼,见他正打量我,“怎么了?” “妹妹,你是不是因为腿好看所以喜欢穿短裤?” 我将腿一伸,傲娇问:“我腿好看吗?” “好看。” “你嘴里是不是没有说过谁不好看?”如此政|治正确的人啊,说什么甜话我都不信了。 他没答,只说:“其实你除了腿好看,其他地方也挺好看的。” 我自恋道:“我知道。” 他走近我,站在镜子后,目光如扫描仪一样,“你知道是哪里吗?” 我垂眸审视了一下自己,脚跟一抬,轻蹬了他一脚。 上车时我见着一包烟,讶异道:“你又抽上了?” “这话说的我跟个烟鬼似的。”他往兜里一揣,“等会带给他们抽,你们小区不让循环播放喇叭,刚贿赂保安用的,买多了。” “不让放一包黄南京就能放了?这也太没原则了。” “胡说,谁说一包的。一人两包烟!两个保安,我给了4包!” “你不能问吗?”我学他语气,“有没有一个小姑娘住这里啊?” 韩彻冷笑:“你知道这个小区有多少小姑娘吗!” “你加个前缀呗,就问最漂亮的那个住哪户?” 他斜我,“啧,还是你聪明,我怎么一点没想到呢。” 我俩臭贫,一眨眼便到了。 逢周五,swindlers’前的闹市街区聚满了潮流男女,我们艰难跻入红蓝霓虹中。 朋友还是那帮老朋友,位置还是那个老位置,我下意识地往糖糖他们常坐的卡座看去,那坐着群cos职业装的陌生男女,我松了口气,后来张铎还给我发过微信,问我有空吗?我装死没回复。 扮演警察的男人正在梭巡,拿着假警|棍一上一下,扮演护士的男人握着巨大针筒来来回回,其暗示意味未免太明显。又低级又忍不住看。 我好笑,“今天是什么主题日吗?” “应该没有吧,非年非节的。这群人就是把约|炮意图挂在胸前,愿者来报名。” “要是我就扮演这个,”我伸出一根食指徐徐戳向他,直到挨到他胸口,他都没有反应,我不爽道,“你没猜出来吗?” 他眯起眼睛,故意猜:“一指禅?” 我掐他,这个坏人!“是et!” 他揽住我,指着那帮人说,“这你不懂了吧,他们扮演的是国外女性|性|幻想top10职业。” “啊?” “国外女性最想嫁的职业排名第一第二的是医生和律师,在国外这两种职业经济收入、社会地位都很高,而最想做|爱的职业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们?” “是的,消防员,警察,工人这种体力劳动者。” 我浮出猥琐的笑容,“那你算什么啊?” 他贼得意:“我们工科生上得办公桌,下得建筑地,两项兼具。” 没说几句,后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