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是一拖再拖,拖到你崩溃。 对于一个商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有时他们宁愿花点然买太平,争取时间自己赚得更多。 现在的煤矿,已经开起来了,资金砸下去,他不可能半途而废。一定要等到出煤的时候,才有钱赚。 郝建就在心里琢磨,得想个办法,把这个娄乡长干掉。但眼前不是时候,郝建把目光收回。 下午的工作,就是进山狩猎。 宣传部的人,早就做好了工作,对于狩猎一事,绝对不会见报的。他们那些记者,去该拍的地方拍,该玩 的地方玩。 然后黄省长等人一行,就准备进山了。 武装部长,带了几个人,背着枪,一起进山。 杜书记本来不想去,但是他找不到更好的借口。郝建呢,自然跟着老板走。 其他人倒是高兴,巴不得有个机会,跟领导在一起。 因此这次进山的人也不少,虽然没有了那些记者,依然有三四十个之多。 郝建心道,这哪是打猎啊?去抓兔子还差不多。 黄裕松很神气,扛着一竿枪,总觉得自己很威风。 来到猪野岭,便勾起了郝建很多心事。 这里发生的一切,让郝建终身难忘。 李沉浮的墓,就在野猪岭上,自己答应过他的那位事情,一直没有办妥。郝建在心里默默的念道:你放心 ,李家的仇,我一定会帮你报的。 进了山,来到那片清澈见底的潭水旁,这里正是郝建与从彤之间,第一次暧昧的地方。 脑海里浮现从彤当时的窘态,他就笑了下。 由于叶树铭的计划,整个狩猎场已经有了一些基础设施。他们准备在野猪岭周围,修一条公路,这条公路 将沿着整座山绕一周。 以方便客人直接进山,然他们他还将在山腰上,修建凉亭等休息场所。 这些项目,正在启动。 只不过今天黄省长要来,项目暂停。 武装部长端起枪,对黄省长道:“前面有一群鸟,省长,你来开第一枪吧!” 黄省长笑笑,没有动手的意思。 黄裕松道:“杀鸡焉用牛刀,看我的吧!” 他就端起枪,“砰——” 嘎——! 林子里,惊起一片飞鸿。 一枪下去,并没有大家见到的,有鸟儿从树下跌落。有人不小心笑了起来。 黄裕松拉下脸,丑出大了,他本来想在众人面前露一手,没想到这么郁闷。 明明有一大群鸟的,居然一只也没打中,他这狩猎水平,还真不是一般的差。 秘书则在旁微笑,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打鸟! 武装部长也真是的,叫省长开第一枪打鸟。 乍听之下,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仔细一回味,怎么越想越不对劲啊? 丫的,你居然叫人家堂堂一个省长去打鸟? 黄裕松气死了,看到郝建在不远处,招了下手,“你过去看一下,有没有鸟掉下来。” 他是指着郝建说的,明明知道没有打中,非得叫自己去看,你什么意思? 郝建没有动,只当没听见。 黄省长朝郝建望了一眼,也没说什么。 黄裕松又喊了一句,“你没长耳朵吗?没听到我在叫你?” 杜书记这是看出来了,这位省长公子,对郝建有意见。他不知道两人的矛盾从哪里来,但这样肯定是不行 的。 杜书记道:“你打了什么?我去捡吧!” 黄裕松一脸尴尬,他当然不会想到,堂堂的市委一把手,居然如此护犊子。 而黄省长呢,更是有些不解,看了一眼,朝儿子喊道:“裕松,你搞什么呢?” 黄裕松把枪一扛,狠狠的瞪了郝建一眼。 靠,装必吧,老子迟早搞死了! 大家再次往前走,黄裕松装作鞋带松了,落在后面。郝建经过的时候,他站起来,把枪往郝建身上一靠。 “拿着!” 在这种情况下,郝建当然不好意思拒绝。 不过他拿起枪的时候,不小心掉下去,枪托砸在黄裕松的脚尖上。 “啊——!” 痛得他尖叫了一声,好在黄省长等人已经走远了,或许没听到他的嚎叫。 黄裕松站起来,“小子,跟我玩阴的,你走着瞧。” 郝建把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