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律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静怡不知何时已然转过身,与郝建点了点头,脸露歉意,道:“郝先生来到此处,是不是因为被我的箫声所扰?” 郝建摇了摇头,笑道:“静怡仙姑的箫声悦耳动听,让人恍若天籁,我是被旋律所吸引,情不自禁地来到了此处。” 郝建观察着被轻柔月光所笼罩的静怡,不仅暗叹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气质超俗之人。白天时见到静怡,只觉得她美貌清秀,但在这月色之中,静怡的美自是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境界。 仙女下凡,不外如是。再加上方才一曲箫声,郝建不仅对静怡视若天人。 静怡将那翠绿色玉箫收入了长袖之中,道:“方才我所奏为《望月》,是根据唐代诗人张九龄的《望月怀远》之诗意创造出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这是我师父所创的一首曲子,我只学了三四成而已。郝先生也太过谬赞了。” 郝建心中默诵着《望月怀远》,自是有一番感悟,道:“并非谬赞,而是诚心实意被打动了。仙姑是否想起了远在他处的亲友?箫声当中暗含着浓浓的情感。” 静怡点了点头,徐徐道:“郝先生所猜不错……我一个方外之人,心中理应无所牵挂,但人非草木,谁又能绝对的忘情?” 郝建见静怡脸露诚挚,笑道:“仙姑也是一个多情之人。不过,只有多情,才能忘情。” 静怡笑着反问了一句,道:“我又为何要忘情?” 说完这话,静怡甩了甩衣袖,踮起脚尖,与郝建擦肩而过。 果然无欲,翻脸不认人啊! 郝建转过身,盯着静怡的背影仔细打量了一眼,惊叹眼前之景如同一幅画,恨不得赶紧用笔将此情此景画在自己那个专门用于收藏各色美女的笔记本里。 “张玉蓉,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静怡背着身子道:“与程女士一样,郝先生也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不过你这一生比起程女士要难上万倍。情,是其中一难,也是一大劫。” 郝建揣摩着静怡口中之言,正欲详细问询,便见静怡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郝建无奈地摇了摇头,静怡所言暗含天机,有些事情只能说一半,另外一半则需要自己去领悟,这就是所谓的玄学。 没有了箫声相伴,郝建转身便往厢房行去,转过一个角落,只觉得身侧一个人影扑了过来。 郝建没有转身,轻轻一兜,便将人影揽在了腰间。如同郝建所料,这人影正是程灵芙。 程灵芙极为爱干净,在这山中洗澡不便,但还是要了一些热水,将身子从上到下擦洗了一遍,如今躺在郝建的怀中,一阵属于成熟女人的淡淡幽香扑鼻而来。郝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在程灵芙的脖颈边深深地嗅上了两口。 “灵芙厅长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在这里拦着我,莫非是想要劫sè?”郝建在程灵芙的耳边轻声问道,顺手在她腰间揉捏了一把,暗呼程灵芙的身材又好上了几分。他知道程灵芙跟自己定是一样,为那箫声所引,来到了此处。 “要劫,也不会劫你这个臭男人的。”程灵芙在郝建的怀中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没有办法挣脱,便索xing躺在了郝建的怀中,同时腾出了一只手在郝建的胸口狠狠的掐了一下。 郝建没有料到程灵芙下如此狠手,痛呼了一声,便将程灵芙这多带刺的玫瑰给放开,道:“灵芙厅长不是对我有兴趣,莫非对这观中的道姑有兴趣,想要拦下一个道姑轻薄一番?” 程灵芙没好气地呸了一口,笑骂道:“你这坏小子,说什么呢!我是听静怡仙姑的箫声动人,才跟过来的。倒是你,这么晚了,到处晃荡,显然是不怀好意,紫刹观内都是一些女孩子,你也不知道收敛一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