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进了单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他想也沒啥,不就洗个脚么,呆会要怎么就怎么得了,他仔细看了房间的布置,靠墙一张单人沙发,沙发旁一个茶几,上面有一个烟灰缸,还有一个苹果和一个桔子,沙发前面有一个屏风,四扇开,折叠的,屏风后面是一张小床,床上只有一条小单被,因为墙上有空调“呼呼”地吹着热气儿,一点都不冷。 沒过多会,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端着一个大木盆进來了,里面是热腾腾的水,水雾飘至处,有一股中药香味。 小姑娘将木盆放到沙发前:“老板,我可以开始吗?” 郝建被叫做老板,心里头不知是啥滋味,估计城里人习惯这种称呼,马他琢磨着。虽然是从农村里來的,但不能让人家看笑话,好像沒什么见识似的。 “可不可以开始,还用问我么!”郝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那可当然要问的!”小姑娘很活泼:“你要是看不上我当然不能开始了,我得立马出去换别的姐妹!” 郝建心想这搞啥玩意,不就洗个脚么,还有啥看上看不上,他看看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得很甜,但具体说哪儿好看,似乎又找不出來,但也找不出來难看的,反正五官搭配在一起就是个甜字,尤其是笑的时候,就跟小姑娘一样。 “行,不用换,就你了!”郝建尽量装出老道的样子。 “那好,您坐吧!”小姑娘指了指沙发。 郝建走了过去,大咧咧地坐下了,小姑娘端了小板凳,在木盆前坐了,弯腰伸手抄起他的脚,脱了鞋子再脱袜子,轻轻地放进木盆里。 水烫烫的,很舒服,郝建闭上眼,头枕在沙发上背上,不一会,小姑娘开始轻捏起他的脚脖子,然后慢慢下移,脚跟、脚弓、脚背、脚趾头,一遍又一遍,捏得他毛孔里都舒服。 轻捏过后,小姑娘力度加重,又是一波接一波,郝建有种骨头被拆散了又重装上去的感觉,爽得彻底。 洗过之后,小姑娘用毛巾把郝建的脚擦干了,又拿來一次性拖鞋,要他到小床上躺下。 “老板,要修修脚吗?”小姑娘看郝建躺下,小声问道。 “要得要得!”郝建觉得说不要似乎小气了,有沒见过世面的嫌疑。 小姑娘拿出了一套家什,又是剪又是挑的,最后还把脚趾甲锋面磨的光滑圆润,之后便开始脚部按摩,先是把每根脚趾头向外拽,然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扳扳,几乎把每个小关节都扳出个响來,接下去又推拿起脚掌來,大拇指轮流挤压着涌泉穴,挤压完涌泉穴,重心又移至五个脚趾头上,那里的穴道很多,行间、大都、隐白、侠溪等,一一揉尽,揉完脚趾头,小姑娘又空掌拍打起脚底板,然后满把揉揉脚头,猛地一推,推过,小姑娘又蜷起食指,顶了顶脚底板几个部位:“老板,疼不!” “不疼,舒服着呢?”郝建躺着那里只是闭着眼享受,他觉得此时的脚就像个女人,而小姑娘的手就像个男人,女人被男人折腾是很舒服的,哪里会感觉到疼呢? “老板那你身体可真是棒!”小姑娘继续顶着:“一般身体有毛病的人,我这么一顶都会疼或者酸的!” 郝建嘴角一咧,算是笑了:“小妹妹,好像懂得不少,多大了!” “十八了!” “十八就出來挣钱了啊!”郝建呵呵一笑:“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人家十六岁都出來了呢?”小姑娘站起身來,依次把郝建的腿蜷起來,又拉直,再提起來抖抖,柔柔地问道:“要按摩吗?” “按,当然按了!”郝建來者不拒。 小姑娘呵呵一笑,把郝建翻着面朝下趴着,然后脱了鞋子爬上了床,做到郝建的大腿上:“啪啪”地用小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