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有轻伤。”有医生检查完之后,做了记录。 “左耳出血,但不严重。” “胳膊韧带出现损伤。” “其他地方没发现异样。” 医生每每说完一句,傅南桥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线,眸光寒冽如三九冰霜。 宁希没听到一句,心尖儿就无比的疼痛。 “你们立即制定一个治疗方案,我不允许傅东漓留下丝毫的后遗症!”傅南桥阴阴的命令。 医生一个个的紧张的全身是汗,他们交头接耳商量了一会儿,然后一个稍微年长的医生站出来说,“傅总,傅东漓还小,还没退乳牙,这些伤只能做一下热敷,然后需要时间慢慢的自行恢复。” “你们的意思是,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法?”傅南桥森森的挑了唇角,“我要你们何用,嗯?” 一众医生被傅南桥的话吓出一身冷汗。 他们齐刷刷的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宁希,自然是希望同为医生的宁希替他们说一句话。 “傅南桥,傅东漓胳膊的韧带没有撕裂,韧带轻微撕裂不能动手术,额头是淤青吃药不管用。我知道你心中着急,巴不得傅东漓立即就好起来,可做医生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 “嗯?”傅南桥声音上挑,显然是不耐烦了。 他看向宁希的眼神带了愤怒。 似乎是在嫌弃宁希不站在他和孩子这一边。 宁希淡然的迎上他的视线,她说的是真实情况。 “爹地,我现在已经不疼了,你要听妈咪的话哦!”傅东漓虽然还很疼,可他不想爹地贺妈咪再闹别扭,最近爹地和妈咪总不在一起,他和妞妞很着急很着急。 “好。”傅南桥的声音软下来,挥了一下手。 医生们感激的看了宁希一眼,赶紧走了出去。 “宁希,说吧,现在怎么办?”傅南桥把傅东漓小心的从床上抱下来问。 声音带了抱怨的意味。 “傅东漓,我给你抹一点伤药膏。”宁希说着,拿过药膏给傅东漓涂在额头上。 宁希很庆幸,傅东漓只是外伤,没伤到内里,如此慢慢恢复就好了。 “果然不是你亲生的孩子,一点都不心疼是吧?”傅南桥讥嘲。 对,他就是故意刺激宁希。 明知道真相,还端着不说,这是要端到什么时候? 再要端下去,他真的没有耐心了! “傅南桥,你不要太过分!”宁希怎么会不心疼呢? 傅东漓是她的亲生骨肉,看到傅东漓受伤,她比傅东漓还要痛,她恨不得自己替他。 “我过分?难道不是吗?如果是妞妞受伤,你会哭的吧?傅东漓受伤,我没见你掉一滴眼泪!”傅南桥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不仅仅是因为傅东漓受伤的事情,更多的是,因为宁希把画撕掉了。 说好了一起来接孩子们,宁希却又放了他的鸽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傅南桥无法容忍! “无聊!”宁希冷冷的说了一句,转身往外走去。 妞妞和傅东漓看着傅南桥。 “爹地,你说的话是有点过分了,妈咪很爱我的!”傅东漓生气的说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