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太爷爷,小漓痛!” “唉,这可如何是好!”黄云芳焦急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实在不行,咱们把宁希找来!”傅老爷子生怕给傅东漓耽搁了,于是,妥协道。 傅东漓已经开始发烧,他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好,找妈咪来,小漓就好了。” 此时,宁希刚到医院。 她正要关机,突然看到有陌生的电话进来。 于是接听,“喂,你好。” “宁小姐,我是傅南桥的爷爷……” 宁希的目光敛了敛,她已经和傅南桥分手了,傅老爷子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声音清冷,“你好。” 傅老爷子一辈子不会轻易低头,特别是上一次在疗养院,对宁希说了那么绝情的话。 可为了傅东漓,他不得不低头,“宁小姐,不好意思啊,给你打电话。” “有话说就行。”不管心里愿不愿意,宁希面儿上还是尊重傅老爷子的。 “东漓把手割伤了,很严重,他希望你能来。”傅老爷子顿了一下,“你能来么?” 声音清清淡淡,却是隐隐的带了一抹央求。 小漓把手割伤了? 宁希的心尖儿一颤,“好,我立马就去。” 她立即拎了自己的医药箱,给王俏丽说了一声,开车直奔傅家老宅而来。 傅老爷子已经等在了门口。 见到宁希,难免有一点不自在,“宁小姐,谢谢你能来。” “傅老先生,东漓呢?”宁希着急的问道。 “在里面呢,这孩子太任性!”傅老爷子说着叹息一声。 “小孩子么。”宁希急匆匆的走进来。 “哟,来的挺快啊。”傅江林挑眉,邪肆的笑。 宁希总觉得这个傅江林没正形,比那个方寂言还不靠谱,所以懒得理会他,径直走向傅东漓的房间。 “妈咪,妈咪……”傅东漓吵嚷着说道。 “小漓……”宁希看着傅东漓难受的样子,声音哽咽了。 “妈咪,好冷。”傅东漓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喊道。 宁希拿出体温计,给傅东漓夹在腋下,“很快就好了,别着急。” 说着,在傅东漓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哟,看不出来,宁医生还很温柔的啊!”傅江林走进来,浅笑着说道。 “这伤口是谁给包扎的?”宁希看着黑乎乎黏在一起的血块厉声问道。 傅江林探身过来,他瞅着宁希的小脸儿,“我啊,宁医生,医术比你怎么样?” “你就是在胡闹!包扎伤口不消毒的吗?”宁希拿出医用消毒液,“小漓,会疼,忍一下。” “好的哦,妈咪。”傅东漓的声音弱弱的,让人只是听着就很心疼。 “啧,就是一道口子么,又不是多严重,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傅江林压根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风淡云轻的语气惹火了宁希,“傅二少,你是傻的么?伤口感染可以引发败血症,这个你不知道么?” “切,别危言耸听,败血症是小概率事件,没那么巧!” “好吧,我算见识了傅二少的无知了,我没话说。”宁希直接投降,她给傅东漓清理好伤口,做了包扎,然后挂上消炎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