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屁用呢? 想到这里,我抬头问老龙马道,你现在寄居的这个身体是死了还是没死? 他说,没死? 我说,既然我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他说,什么事? 我说,你先说你答应不答应吧。 他说,我都不知道什么事,怎么会答应你?万一你让我放了你们呢! 我说,我让你放了我们你会放吗? 他说,不会。 我说,我既然知道你不会放我们,我怎么会提出这等低级的要求呢? 他说,那也倒是。 随后他顿了下道,只要不是放了你们,其余的都好说。 我说,真的? 他说,看情况! 我脸上露出轻蔑之意,冷笑道,活了一万年的老妖怪,不是有读心术吗?你读读我想让你做什么? 他说,读心术耗费精神力,我都掌控了局面我还用什么读心术。 我冷哼一声道,你读读我是不是让你自杀! 他听出了我的轻视,冷哼一声道,你知道我不可能自杀,所以你不会提出这等事情的。 我说,你既然知道,还不敢答应我提出的要求? 他说,这个要看情况! 我说,就这样的还敢自称是强者?别他妈的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难怪要滚回老家找妈妈呢! 他叫道,你骂我? 我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不过,脸上的鄙视却越来越鄙视了。 他盯着我沉吟了半晌,大黄眼转了几转,见我脸鄙视之意,越来越浓烈,顿时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出口道,我答应你。 我说,君子一言。 他说,龙马难追。 我说,这个不算,重来,君子一言。 他说,驷马难追。 我说,这还差不多,你那个龙马难追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他说,你就麻溜的说你要我做什么吧,我给你说,也就是我有怜悯之心,要换作龙马星的黑暗种族,别说讨价还价了,估计你现在早就被大卸八块了! 我叹了口气道,安若夕从小没见过她娘,你就从安若夕她娘身体中出来吧,还安若夕她娘一个自由身吧。 老龙马看着我,没有动弹。 我说,难道你不敢? 他说,我当然敢,一具驱壳而已。 我说,那你做啊! 他冷哼一声之后,刷一下从我眼前消失,不知道去了哪儿。 就在我诧异之时,远处光亮照不到的石林中走出一个女人。 安若夕见到这个女人那瞬间,嘴里叫着妈妈就扑了上去。 这个时候,我忽然感到脑袋发晕,头不自觉的如打瞌睡般耷拉了下去,眼睛也开始迷瞪起来。我知道,这是鲜血流失过多造成的现象。 我努力想睁开眼,去看眼前母女相认的温暖场景,但却怎么也看不见。 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吧。 都别怪我,不是我将你们带向了死亡,而这些都是该死的老龙马在左右。 别怪我。 内心的声音渐渐微弱。 我的眼前尽是黑暗。 是黑暗充斥了黄泉,还是我彻底的闭上了眼? 鲜血一滴滴的掉落。 意识一点点被抽空。 我说我就这么死了吗? 如果我死了,我怎么听到了有人叫妈妈的声音。 那好像不是人鱼祭司的声音,好似是一个男孩的声音。 哦 妈妈。 恍惚中 我眼前出现了一张脸 随后出现了一个身影 啊 那是年轻的妈妈 我想睁大眼睛看那模糊的妈妈 却怎么也看不清 啊,妈妈 我在心底呼喊 我似乎看到了儿时 我走的很累 我对她说 妈妈我好累,抱抱我 她对我说,男人要走自己的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