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石台下方的布局就像阶梯教室里面的布局,越向后石台越高,石台上都置有沙发茶几,此时里面已是人满为患,在服务人员的引领下我们来到了靠中间的位置上。 曹有为一屁股陷在沙发上,摸起一个苹果吭哧啃了一口,环顾四周道,今天人很多,很热闹啊,就拍一件龙鳞至于的吗?连个节目没有,真无聊。 我听了这话,嘿嘿一笑道,咱又不是参加节目晚会,哪里来的节目,想看节目去戏院啊。 二叔道,今天这么多人都是为了一小块龙鳞而来,可见这龙鳞确实有着难以言说的价值,不然也不会吸引如此多的人了,即是如此那今天的拍卖会就是一场好戏。 我担忧地看了一眼秦承运道,心道,这么多人抢一块龙鳞,价格最后会被抬的很离谱,却不知秦承运有没有这个财力拿下这块龙鳞? 想到这里,我就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秦承运对我微微一笑让我放心,说身上带的银行卡里的金额不知能不能应付这场拍卖会,实在不济我家里还有一些祖上留下的宝贝,可以预先估价用在拍卖上。 他这么说,我倒过意不去了,为了一块龙鳞要是整的他倾家荡产可就不好了,刚要说些量力而行的话,前面忽然有人说道,没钱还来参加什么拍卖会,岂不是丢人现眼。 我听了这话,扭头向前看去,见出口说风凉话的正是那个开红色迈巴赫的黑色系少女,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坐在我们前排。 我心里顿时有股不详的预感,这家伙定然会和我们死抬价,这还没什么,关键是今天会场上的这些人个个看起来都不简单,今天的龙鳞花落谁家,实属难料。 秦承运刚要出口反唇相讥,话还未出口,坐在他身旁的曹有为刷一下站起身,指着那黑色系美女,扯着破锣嗓子大声叫道,那个谁,你是卸甲霸王后人吗? 他这话一出,本来还熙熙攘攘的会场,在一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向我们这边看来,似乎是被曹有为的话给惊了一下。 我一把将曹有为拉回沙发,对他说,你小声点,这他奶奶的是公共场合,大声喧哗可不好。 曹有为不满地道,怪我咯?我看是会场这些人见识浅,大惊小怪,被我一句话就镇住了。 那美女看着胖子冷哼一声道,我不叫那个谁,我有名有姓,柳若风是也。我是不是卸甲霸王后人管你屁事。 她说完这句话白了曹有为一眼,就要坐下身。 就在这个时候,右边有人叫道,卸甲霸王很了不起吗?抵得过我摸金校尉? 柳若风本要坐下的,听了这话顺势弯腰摸起茶几上的长剑,眉毛一挑,剑不出鞘,指着右边叫道,谁是摸金校尉,出来让本姑娘见识见识。 一个文绉绉的白面书生摇着一把折扇站了起来,抱拳道,摸金校尉不是别个,正是在下,乃当今世上仅存的最后一门摸金校尉是也,说起摸金校尉那是最牛逼的了,乃曹操授权创办的官方机构,当年为曹操立过汗马功劳,共有四脉,流转后世还剩我们李家一脉,岂是你什么、什么“脱衣霸王”能比的?这名号我听都没听过! 我心道,这白面书生真够损的,好好一个卸甲霸王,竟然被说成了脱衣霸王。倒要看看柳若风如何招架。 柳若风听对方说“脱衣霸王”,顿时气得小脸通红,她这个表现落在我眼里,心里已经确定此人必是卸甲霸王后裔无疑。 她还未说话,一个老者站了起来,吹胡子瞪眼的对那位白面书生道,小李子,你又在这里吹牛逼了,你没问问我卸岭力士答应封你为第一了吗?还有你问过搬山道人、发丘天官了吗?他说着,指了指身旁坐着的两位老者。 这老者说完这话,我被惊住了,此次拍卖会真是群雄尽出,曹操门下的四大探险组织后裔竟然都来了,这些人看起来很屌的样子,丝毫没将柳若风放在眼里。 我再次向柳若风看去,见她脸上怒色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冷笑,只听她嘿嘿笑了一声道,你们既然自吹是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天官的后人,那你们知道你们的使命是什么吗? 白面书生哈哈一笑道,怎得不知,盗墓以充军饷乃第一等一的任务。 柳若风嘿嘿一笑道,狗屁,盗再多的墓也供应不上庞大的十余万人的军队日常开支,充军饷那是说给世人听的,你竟然也信了,还自吹是最后一门摸金校尉? 白面书生顿了愣了一下,问那位自称是卸岭力士的人道,咱们祖上除了为曹操找钱,还有其他使命吗? 那老者冷哼一声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说完这话,他就一屁股坐在沙发里,跟另外两名老者嘀嘀咕咕起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柳若风高声叫道,很显然你们只是家族里面的小角色,根本不知道你们祖上真实目的,恐怕只有你们家长知晓,你们想知道恐怕得等到你们接符或接印的时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