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可口。” 苏子衿的这句话,含着一语双关之意。第一层意思便是毫不隐晦自己与燕夙的交情,这端是看语气与称呼,便可窥见。而第二层意思,则是在告诉司言,她所要办的事情,已然做的差不多了,如今司言即便归来,想要探知一些事情,也绝无可能。就像这青梅酒一般,开封启坛,说明已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司言显然对苏子衿的话很是明白,只是,苏子衿对他的语气以及态度,显然是十分冷淡的,她虽言笑晏晏,但仔细瞧着却是有一股子疏离。相对于燕夙,她看起来是真情实意的,先前的时候,他们故作不识,司言自然很难看出差异,如今他们已不加掩饰,便看的分外清明。 不着痕迹的蹙起眉梢,神色一如既往的清冷,司言薄唇微动:“却之不恭。” 说着,他执起已倒好酒的杯子,微微抿了一口。 只一口,便让他有些诧异,那酒实在香醇,司言虽不是好酒之人,但也喝过不少的酒,但诚如燕夙所说,再好的酒,也不比苏子衿亲手酿造的酒来的醇香甘爽,令人回味无穷。 “郡主倒是好手艺。”下一秒,司言便毫不吝啬的赞赏一声。 即便说这话的时候,他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但到底有些让苏子衿惊讶。她以为,司言是个高傲至极、吝啬赞美之人,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这般形象自居,否则也不会是众人眼中的冷面阎王。却是不想,这厮竟也是有如此坦诚的一面。 抿唇一笑,苏子衿眉眼从容:“多谢世子赞赏。” 苏子衿话音一落,不远处两道身影渐渐走近,苏子衿莞尔一笑,眼底的温柔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孤鹜此时手捧着一个炭炉,跟在青烟身后,一瞧见那清冷挺拔的身影,便出声道:“爷,您回来了!” 说着,他快速上前,将炭炉一放,就急匆匆的想往司言的方向过去。 那日青茗给他吃了包子后,便算是给了他自由。虽然他依旧不能够离开战王府,依旧没办法使出武功,但却不再像先前的日子那般,整日里被关在屋子里不死不活。只是,在那之后,他便在青茗等人的‘调教’下,成了一个端茶送水的奴才…… “傻大个,”就在这时,青茗笑嘻嘻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双手叉腰,挡住了他的去路:“你不在主子身边好好伺候,瞎跑什么?” ------题外话------ 凉凉(坏笑):呦,不错嘛,都撩上了呀? 子衿(迷茫):我撩谁了? 司言:…… 读者:…… ☆、102本世子必定对苏子衿诛而杀之 “傻大个,”就在这时,青茗笑嘻嘻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双手叉腰,挡住了他的去路:“你不在主子身边好好伺候,瞎跑什么?” 孤鹜顿住脚步,却是没有说话,心中却涌现一股子耻辱。他一心想回到自家爷的身边,却是忘记了,如今他穿着战王府小厮的衣物、做着小厮的活计,而且还是非常失策的受制于人。这样的他,显然是给爷丢脸了。 “世子当是要见谅。”苏子衿弯唇一笑,嫣然艳艳道:“前些日子,子衿抓到一个刺客,后来发现是世子的人,心下顾念着世子的面子,便不好随意打杀了。但到底情况不明,便只好暂且扣下。” 顿了顿,苏子衿又继续笑道:“恰巧前些日子府中缺人,便让人将他带来,填补了府中的空缺。” 堂堂战王府会缺人?燕夙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子衿啊,还是同从前一般,喜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偏生她这样的说辞,让人挑不出一个错来,真是有趣,有趣! 燕夙的笑,司言显然并不在意,或者说,他的眼里,此刻并没有燕夙这个人。故而,他倒是没有理会燕夙,只凤眸清冷,漆黑如夜:“郡主喜欢,便自用着,左右长宁王府是不缺人的。” 司言的话音一落,孤鹜脸上的神色便有些‘万念俱灰’了。爷这是嫌弃他没用了吗?还是说,爷真的……嫌弃他了? 孤鹜脸上这哀怨的神情,差点没让青茗乐出声来。毕竟这段日子以来,这傻大个一直都是沉默不言的,实在无趣的紧,如今见他这幅模样,真别说,还是非常有意思的! “世子倒是大方。”苏子衿扬唇笑起来,眉眼却浮现一抹冷淡:“不过,子衿只想告诉世子,有些错误,犯一次尚可饶恕,但若出现第二次,恐人心不定。” 监视她,只一次便可。若是有第二次,那么,她便要考虑要不要帮他了! 苏子衿隐含的话,司言又岂是不明白?只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清冷冷道:“彼此彼此。” 彼此彼此?苏子衿桃花眸子闪过一抹无声的笑意。司言是在警告她,不要做的太过分罢?与聪明人交手,总归让人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