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乔安安醒来时还是保持着毛毛虫的样子。 她动了动自己的手,怎么也动弹不得,她卷在被子里。 而她……连滚动都不能滚。 因为她是连人带被在律北琰的怀里醒来的。 她睁着一双眼睛,太阳穴凸凸地疼……她,昨晚又做什么蠢事了? 她该不是又喝醉了闹什么了吧? 乔安安心里一咯噔,动了动却不想惊醒了律北琰,律北琰睫羽颤了颤俨然要醒来,她当即闭上眼睛。 为什么闭上…… 她也不知道。 只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她脊背僵直,紧紧闭上双眼,只能听见律北琰起床淅淅索索的动静。 乔安安绞尽脑汁回想昨晚自己做了什么,可除了记得她好像被费嘉许扶着要回去之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费嘉许送她回来的吗? 还是律北琰? 那她回来之后有没有做什么傻事? 不,一定是做了吧? 不然她怎么会被卷成这样?! 是律北琰卷的? 乔安安的思绪各种飞扬,律北琰一道清冷的声音将她的思绪直接打断。 “不想起?全身不酸?” “!!!” 乔安安震惊地睁开双眼,律北琰已经换上高定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剑眉眉尾携着点笑意。 “你……” 律北琰怎么知道她早就醒了? 律北琰将领带递给她,“起来?系领带。” 乔安安撇了撇嘴,动了动发现自己还是动弹不得,她这是被卷的有多少层! 她下意识的看向律北琰,眼神里明显是:你没事把我卷成春卷做什么? 律北琰睨着她,语气平稳:“你昨天回来自己卷成这样的。” !!! 乔安安瞳仁倏然瞪大。 她自己卷的? 她视线下垂落在被子上,突然有一种想要闭上眼睛的绝望。 她……到底是做了多少丢人的事情? 乔安安咬了咬后槽牙,微微闭着眼睛,一咬牙,自己在床上滚了几下,终于从被子里出来。 律北琰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乔安安这下连脖子都红了,站在床上,跟律北琰并肩齐高。 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够不着。” 律北琰闻言上前,乔安安便从他手里顺其自然的接过领带,倒是没有一点怪异的感觉,好像这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事实上,乔安安紧张的很。 律北琰噙着笑,没有说话,任由她将领带绕来绕去,最后胡乱打了个结挂在他脖子上。 —— “袁夫人,你这都已经赊账三百万了!今天你要是不把之前的账清了,我们实在是没办法答应继续让你在这里玩。” “你……!你是觉得我还不起这点钱不成?我还能差你们这点钱?我要找你们老总!” “袁夫人,实在抱歉。” “开什么玩笑!我在你们这里花了上千万,区区三百万,你们就这么对待你们的客人?” 工作人员一脸无奈,见袁香玉油盐不进便使了一个眼色给身后的保安,两名保安上前驾着袁香玉就要往外走。 袁香玉挣扎,“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要见你们老总!” 话音一落,随之而来的便是关门的声音。 袁香玉陡然被丢在门外,许久不见日头的她猛地被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