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事?” “金绣绣,她跟当年的案件有什么关系?” 江瓯沉默了,今天他沉默了太多次,看了一眼头歪倚在香台还没清醒的金绣绣,江瓯斟酌了片刻,才道:“金绣绣有个的弟弟,当年也是受害者。” 苏漾接着问:“然后呢?” “这还不够吗?”江瓯苦笑一声,“我以为这对大部分家庭来说都足够痛苦了。” “不是不够,是不止。”苏漾摇头,“她应该之后还受到过刺激。” “她爸爸……”江瓯想了想,“我们村的,他觉得儿子遭受了这样的事,他脸上挂不住,所以外出务工就一直没回来,留下了金绣绣和她母亲。后来金绣绣外出读大学了,回来的时候坚决地把自己的姓氏改成了母亲的姓氏。” 这就情有可原了。 苏漾想起了李肖然转述的金绣绣关于她身世的自述,在金绣绣口中,她父亲是外乡人,因为深爱着母亲留了下来,这个故事和真实的故事大相径庭。就不知道这个故事是金绣绣故意编撰出来的,还是在金绣绣真实地认知中,她就和她所说的故事是一样的。 樊野叹了一口气,他最听不得这样的事,碰了碰苏漾的胳膊:“这跟你那个江心村的故事……有点相似。” 确实相似,都是负心汉,虽然过程不一样,但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金绣绣的母亲是个凡人,她没有潇洒离开此间的能力,拖着一双儿女,不得不承受生活带来的苦难。 “她弟弟现在呢?” “不知道。”江瓯目光游移了一下,“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别的我也不清楚了。” “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柯顾紧紧地盯着江瓯,“你们是怎么知道梅子和安琪有侵害孩子的行为的?” 江瓯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但他身后是柱子,脑袋“咚”地撞到了柱子上。 苏漾忍笑,倒觉得挺解气,自己刚刚那一下算是找回来了。 江瓯退,柯顾就进,目光咄咄,步步紧逼:“金绣绣大学专业学的什么?计算机?” “不、不是。”江瓯脸色一变,矢口否认。 “那你们有谁学计算机的?你?江游?江平?”柯顾逼问道,“说啊。” 江瓯脱口而出:“江平。” 柯顾笑了:“你确定现在江平真的在你掌控之中吗?” 江瓯神色骤变。 …… 在漆黑的小屋中。 电脑荧幕前,一个男人对着电脑上的照片发出“嘿嘿”两声的诡异笑声。 照片上赫然就是那个号称要捐助学校的西装男子。 而照片右上角盖了一个红戳:no4421.温少言。 `` 夜深了,天边黑云压顶,天气没有一丝风儿。 这在江心村来说不是那么寻常的天气,有人叮嘱自己的娃儿晚上不准出门,要下暴雨了。 在这并不好眠的夜晚,有人悄悄地靠近了村长的门,两声门响,响起了清脆的声音:“村长,是我啊,绣儿。” 随后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门被开了一条缝,村长披着外衣眯着眼睛看着门外的女人:“是绣绣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我妈发病了,您能不能去看看?” 村长有些犹豫:“小瓯呢?” “我们下午吵架了,他不肯见我。” “这孩子……”村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要回去穿鞋,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风从上而下,在快触碰到村长有些驼的背时,一个有力的手握住了金绣绣的手腕,金绣绣条件反射地挣扎,却发现这一次和白天跟江瓯对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别说动弹不得,手腕处就像是被敲了麻筋,酸酸软软使不上劲。 村长回头看着金绣绣,眼底闪过一丝湿意,杵着拐杖什么也没说,但在一瞬间突然苍老了许多。 门被拉开了,露出了门背后藏着的人,也就是此刻抓住金绣绣手的人。 “金老板,好久没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