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握住置于床边的手,白翰辰贪心央道:“你给我擦吧,成不?” 作为一个病人,他有自信提出任何要求都不会被拒绝。果然,因那掌心的热度比之前更高,让付闻歌感觉他像是又烧起来了。 …… 抓过把草纸抹去手上的黏腻,白翰辰侧头朝付闻歌耳朵里吹了口热气,欲求不满道:“等洞房那天,你一夜都别想睡。” 付闻歌差不多洗了十遍手,又从里到外换了身衣服,可还觉得能闻到股子腥味。该是心理作用,他想。不是鼻子,是脑子里塞满了白翰辰的味道。 昨儿一宿没睡,刚又让白翰辰折腾了一通,不免腿有些哆嗦。可没功夫歇,再不出门第一堂课该迟到了。装好书本到门口取车,他又碰上白育昆和白翰宇在门房那说话。 “白伯伯,大少。”跟他们分别打过招呼,付闻歌低着头去推车。可别被看出点什么,白翰辰刚在他脖子上嘬了好几口,不知留没留下印子。 白育昆点点头,问:“闻歌啊,翰辰好点没?” “好多了,刚发了趟汗。”付闻歌倍感羞愧,眼也不敢抬。 “翰辰睡了?我刚想去看他来着,宝婷说你在,我就没过去。” “睡——睡了!” 付闻歌一惊,心脏咚咚乱跳。老天爷啊,刚外屋门都没锁,他从屋里出来时才发现。不知白育昆是真没去还是假没去,白翰辰说他一直哼个不停,万一被听见了,以后他哪还有脸跟人一桌吃饭啊! “辛苦你了,闻歌,听宝婷说,你一直照顾翰辰来着。”白育昆面上毫无异色,“你别骑车去学校了,待会跟翰宇的车走。” 付闻歌赶紧摇头:“不用麻烦大少了。” 白育昆淡笑道:“诶,一宿都在外头忙活,连个觉也不睡,哪敢让你骑车,迷迷瞪瞪的再摔着。” “……”付闻歌默叹一口气,头垂得更低,“您都……知道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想瞒我?”白育昆说着,眼神往老冯头那边飘去。早晨一起床,就听老冯头说白翰辰跟付闻歌俩人一宿没回来,还把邱大力也带走了。本来他以为是这俩人出去玩儿去了,结果看报纸上大黑标题写着《金台殒月》,细读知是金鱼儿出事,他一下子就明白这俩人夜里不回家到底是去哪了。 昨晚的饭局上,孟会长还跟他抱怨孟六,说那小子见天儿钻一个叫金鱼儿的小倌的裤管子,一点不上心给老孟家传宗接代的事儿。又说那兔崽子下午着急忙慌的回家要钱,说金鱼儿被段赋华赎走了,必须得买回来。 给孟会长气的,说话时手里的酒杯直抖。 “翰辰没受伤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