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也太抠了吧,几颗花生,都能放到呴油味了。” “呵呵,首长,这不是不舍得吃嘛,然后等想起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吴团长觉得无所谓啊,不好吃也能吃,反正吃不死人,利索地就剥了几颗吃了。 符大首长看着吴团长吃得一点也没心理阴影,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检讨一下,自从符生媳妇来了以后,日子过得都不像这个时候了。 虽然以前也不缺吃不缺喝,可就是和符生媳妇来之前有很多不一样。 符大首长忽然就拧着两条粗眉在做自我检讨了,而吴团长还以为符大首长在想苦花生的事,就赶紧茬开了话题。 吴团长的眼睛自然就又落在了酒杯子上,这个曾经被他搂着睡了好几晚的杯子,还成功让吴团长梦到了大金条子。 吴团长觉得人生是如此的大起大落,做梦的事就得醒醒了。 吴团长慢慢地坐在了凳子上,用很轻和的口气问符大首长, “首长,您这杯子是哪来的啊?” “符生媳妇给的啊,当初刚来京都的时候,她看到我害怕呢,就送了这对杯子贿赂我。” 符大首长回答得是非常的理直气壮,让吴团长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哇。而胡幽送给符大团长的古董玉器,不止这一套呢。 吴团长的心里还在进行小人儿斗争,左边的小人儿告诉他,那对杯子当时大首长给他电话让符生拿走了。可杯子现在到了大首长手里头,那这算不算贿赂? 右边的小人儿却说,符大首长辛劳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个看上的东西,自己要不要假装不知道? 吴团长是个很正直的人,也是最佩服符大首长的了,首长一直都是他最崇敬的人。 吴团长一仰脖子,酒进肚了。不管要咋样,先干为敬吧,做选择太难了。 吴团长本来就爱喝,今天这有了玉杯的作用,酒居然觉得有点甘甜的味道,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扣扣扣”,吴团长喝得看谁都是一片花花的时候,听到了门外一阵阵的响声。 是有人在外面敲门,符大首长放下了手里的花生,去开了门。 门外来的是胡小弟,他是来告状的。 胡小弟连门都没进,眦着牙退后了好几步,用手捂着鼻子和嘴,说话也有些“呜呜”的,酒味浓得都有点熏人了。 胡小弟伸脖子一看,果然看到吴团长又喝得趴桌子上了。 胡小弟摇了摇头,忽然又朝着站在门里头也有点晃的符大首长喊, “符爷爷,程连长媳妇跑了。” 符大首长倒还没醉,眼睛这会儿亮得能递出刀子似的,胡小弟被吓得退了两步,赶紧晃着脑袋又说, “符爷爷,有邻居小孩儿看到程连长媳妇,在大门口坐了个驴车走了。” 这么重大的消息,让符大首长的酒立即醒了不少,一只手叉在腰上,在原地转了转。 胡小弟仍然是捂着鼻子和嘴,指了指被吴老团长搂着的绿色的东西, “符爷爷,电话,电话。” 符大首长大步走到桌子跟前,把吴团长往开一推,“咕咚”一声,吴团长立即溜到桌子下面去了,歪成麻花一样睡在了地上。 要是平时,胡小弟肯定把他扶到角落里的床上,可是胡小弟是闻着酒味就难受,要不是因为是件大事,他才不在这里呆着闻酒臭味呢。 符大首长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后,一只手抚着脑门,在慢慢地想事。 符大首长调过头的时候,看见胡小弟还在门口,立即就和胡小弟说,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