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怎么样?” 对于涂老头来说,这种“新药”比什么都值得,而且对涂有生似乎有点点作用。现在天虽然在慢慢变暖和了,但是湿潮气开始重了。 涂有生从来不喊疼,咬着牙不作声,可是早上看他的脸色,涂老头就知道昨天晚上肯定又是膝盖疼了。 但是给涂有生试着抹了符生送来的这个药酒后,早上的脸色稍好了一点点,没那么灰暗到没有生气一样。 涂老头暗暗的在高兴,可面上不显,主要还是怕涂有生看到了难过。 而对涂有生就差放头上顶着的侯家二闺女,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哭了一上午,差点没哭晕过去了。 后来侯家二闺女又陪着看着迷糊的涂有生打了一下午的牌,晚上的时候和涂老头俩人狠狠的吃了一顿。 符生是知道胡幽大嫂庞医生,想找个厉害的老医生,给把把脉。而这个涂老头,实在是太合适了。 符大首长在一听说是关乎孕妇的事,觉得这是个大事,何况是“符生媳妇”的大嫂,立即就把涂老头一家子,留下来了。 符大首长院子也不小呢,还有好几间空房呢,符大首长朝着涂老头招招手说, “你那里能有什么好吃的啊,我这里要啥有咐,你就住几天吧。我现在都不爱搭理外面的事,平常也没什么人来。” 符大首长的意思呢,说是现在很清静,挺适合住下来的。可涂老头却明白了符大道长的意思,立即又让老郭去拿象棋,要和符大首长下棋, “老伙计啊,我知道你寂寞了,来,我陪你下几盘棋吧。” 符大首长抿着嘴想反驳,都没来得及。现在老郭腿脚利索了太多了,也就是涂老头的话音刚落,老郭就把棋拿过来了。 老郭把象棋棋盘摆好后,还给符大首长端来了新沏的茶水,甚至还有一大盘刚切好的苹果。 符大首长看着切成一块一块的苹果,就看向了老郭。老郭赶紧就解释, “符生媳妇说这样吃省心,而且一个大苹果吃不了,正好几个人分着吃。” 确实是一个大苹果切成了八块,放在一个小盘子里。这里坐着四个人,都不算老郭和站着的符生。符大首长和涂老头这边三个人,确实是每人分两块。 倒是不浪费,可是这么小家烂气的事儿,符大首长还从来没办过呢。 老郭都不等符大首长生气,颠颠地又跑出去了,没一会儿又端来了一小盘葡萄。 老郭放在小桌上时,还和符大首长又传达了下“符生媳妇”的意思, “符生媳妇说你们年纪都大了,吃多甜的对牙不好,稍微吃点就行。她一会儿再给沏茶来。” 符大首长忽然觉得自己倒成了“符生媳妇”的小兵了,正要挽袖子要出去。符大首长可不会去和胡幽打,而是要把冷库的门给锁上。 既然不让他吃,那谁也别想吃。 符大首长刚站起来,就被符生给拉住了。符生笑着说, “首长,我去看看,一会儿给你再端点来。” 符生回自己院子时,看到胡幽正端着一大盘水果,站在厨房门口吃呢。符生还没走到跟前呢,就看到胡幽在冲他招手。 符生走到胡幽跟前,顺着胡幽的眼神看过去,正好看到胡三哥和金兰在一块说话,好像是说金兰学画的事。 符生把胡幽拉到一边,轻声地和胡幽说, “看来你三哥好事也快了,你就没想过再干点啥?” 胡幽摇了摇头,确实也没想干啥。这几天胡三哥都在家呢,连养小鸡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