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转向是看符生的,但是却看到六七个脑袋在她身后呢。 胡幽直接吓一跳,想用手捂着牌来不及了。 符生一只手捂在肚子又开始低声地“呵呵”乐,旁边一个看着特别慈祥的老头说, “你又胡了,看啥呢,赶紧推倒啊。” “啪啦啪啦啦”地一阵牌响,胡幽的牌被旁边那老头给直接推倒了。 然后老头特别不高兴,站起来走了。 “不玩了,你根本就是来骗我们老头子钱的。” 老头委屈的捂着兜子走了,那个特别慈祥的老头子,看了眼符生,又看了眼胡幽。 老头子脸上的还挺奇怪的,最后冲着符生轻哼了一句, “别以为长得像姓符的,以为你就是了。” 胡幽这会儿心里头还挺痒痒的,想继续玩一会儿,可就见旁边的侯二闺女站了起来,朝着那慈祥的老头挤出个笑, “涂爷爷,他就是姓符的。” 别说符生,连胡幽都知道这个老头是谁了,胡幽也站了起来,指着自己坐的打牌的凳子说, “涂爷爷,您快坐,我家爷爷还经常提起您呢。” 涂老头不是来打牌的,是来抓作弊的,然后发现胡幽就是手气壮。 涂老头学着胡幽也鼓了下脸,拒绝坐下去打牌。 最后还是侯二闺女带着胡幽和符生,去了涂老头住的屋子,屋子挺大的,符生两只手分别提着个大篮子。 涂老头是真疗养,他孙子涂有生可不是。 胡幽觉得这个老头可真会躲,跑到这个地方,屋里子居然还有沙发呢。 胡幽跟着进屋里头后,涂老头看着胡幽又问, “你是他媳妇儿?” 胡幽点点头,心说当然是啊,这个年代哪能搞流氓罪啊。胡幽用两只手搓了搓白脸蛋,对着涂老头笑了笑, “我俩今年正月结婚的,好日子,正月十八呢。” 涂老头虽然也是点点头,不过一坐在沙发上居然还摇头, “姓符的看着有点老,你不嫌他老吗?” 胡幽转过头看了眼依然很年轻的符生,身材也好,做运动的时候体力也够。而符生也正好看过来,看着胡幽的眼神,居然让胡幽觉得有点可怜? 胡幽扯了下嘴角,转过头又同涂老头说, “他挺好的,不算老。” 符生听了还挺高兴呢,又黑又粗的眉毛抖了两下。而胡幽的下一句话,让符生都想上去拍她两下屁股。 胡幽一脸的无奈,耸耸了肩膀, “我们也才差十岁呢,从小就订了亲的,想换都不行了。” 涂老头的眼神里的意思,符生是看懂了, “你这么不要脸,你家符大首长知道么?” 符生拉着胡幽坐在了凳子上,俩人的的凳子紧挨着,符生又给胡幽递了杯水过去。 这水是侯家二闺女给端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桌子另一头坐的是涂有生,脸色不好不坏吧,在胡幽和涂老头说话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应,眼皮也没抬一下。 这会儿看着比刚才更像个老头子了,胡幽又撇了下嘴,朝着递了个搞怪的眼神。 符生靠得离胡幽更近了,几乎是贴着她耳朵说的, “膝盖碎的人,和别人不一样。” 大概是符生和胡幽的样子,让涂老头觉得不像话。涂老头冷哼了一声,又出声问符生, “你干啥来了,我们这里可没病人。” 符生立即从衣兜里头掏出个小瓶子,就胡幽给的那个药效特别好的药酒。 符生指着瓶子说, “有个老中医,家里有上几千年配方,做的药酒。符振军让我给拿过来的,止痛很不错,尤其是骨头上的疼。” 涂有生的膝盖还会时不时发疼的,符生拿出来的药虽然没说是给谁用的,但是不管是谁听了都知道是给涂有生拿的呢。 涂有生就跟没听到一样,脸上还是那种沉沉的。 涂老头看了一眼,立即就走了过来,把药装自己兜子里头了。涂老头看了几眼符生,其实还挺意外的,居然有人会送药。 不管是涂家还是涂有生出了事,别说送药了,连送温暖的都没有。 不过符生不仅送了药,还真送了温暖。 符生指着两个大篮子说, “自家养的鸡,下的大鸡蛋,那桔子和苹果也是村里头自己家院子里头的。去年秋冬时候结下来,一直在符家的冷库里放着呢。” 确实,这个年代的很多南方水果,是很少能到北方的,连京都也不例外的。 符生这一温暖行为,还把人给感动了,旁边站在涂有生后面的侯家二闺女用手抹着眼角,那滴滴的眼泪,还有点止不住呢。 侯家二闺女吸溜了两下鼻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