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火车又快到前面的站了,徐小国人还没回来。 不仅徐小国找人没回来,那只芦花鸡也一直没有回来。 周国文看这情形也是不放心的,也站起来去找人了。 白玲那会儿还想着,是不是打得太突然了,以后再遇上这种人,得压一压脾气,要不然真在半道上出点啥事儿,这罪过也不应该她担啊。 白玲无奈地摇了摇头,眯着眼睛靠在座椅上等着人回来呢。让白玲意外的是,一等又二等,还是等了好长时间,不仅萧芦花没回来,连着去找人的徐小国和周国文也不见了。 这回白玲是急了,就是担心俩人不小心下火车找人,没赶上回来的火车呢。 白玲想得确实有点多,这一多就更着急了。 抬头看了下架子上自己带着的行礼,也没啥重要的,几件旧衣服。而坐位下面塞的两个小包,都是装的吃的啥的。 白玲还挺放心车厢里的人的,没人会偷的。 白玲一行四人,正好坐着一个四人坐,车上的人都挺好的,都看着白玲着急,旁边一个大叔主动说帮白玲看着行李,除了他们座位上的,别人来了都不行。 白玲觉得挺放心的,而且这个大叔还带着个小孩子,一看就真是好人。 白玲放心地跑到别的车厢,一截一截地去找人了,等到走了几截车厢后,忽然听到广播里传出来找人的消息。 这个时候火车又停在了一个小站,上车下车和休息的功夫,广播里穿插了找人的消息。 白玲听来听去,是帮着找萧芦花的,同时也松了口气。原来徐小国和周国文都在广播室那头呢。 白玲猜着应该是前面先找人没找着,才想着去广播室让大家帮着寻寻人的。 白玲就站在一截车厢的尾巴位置,等着周国文呢。 白玲终于把周国文和徐小国等上后,三个人就慢慢地往回去走。 不过白玲还是知道了,那只芦花鸡仍然没找着,也不知道广播管不管用。 白玲没忍住话,就同徐小国说, “回去赶紧离婚,以后可别再找这样的了。” 徐小国没作声,脸色不太好,可周国文不能说自己媳妇不是啊,他还觉得媳妇白玲说得挺对的,只是现在是火车上。 周国文伸手拍了拍徐小国的肩膀, “咱们都是当兵的,还有什么难关度不过的,只要有钢铁般的身躯,就什么也不怕。” 白玲走在周国文和徐小国的前面,也正好看到了自己的位置,确实没有别的人来随便坐,白玲还松了口气。 也不是怕人坐,只是现在有点烦心,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吧。 然后就是白玲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白玲又问了一遍那个热心的大叔带着的小孩, “你说、说的啥?” 白玲说话都不利索了,那小孩靠在大叔身上,声音脆脆的,一整车厢的人都能听见, “就是那个被你打了的阿姨,刚才回来了,然后拿着你们的包就走了。” 这个小朋友说的那个被打的阿姨,就是指芦花鸡。 白玲和周国文,还有徐小国,他们三人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架子上的大包,座位下面的小包,座位上放着的茶缸子,全没了。 胡幽听着都合不上嘴,白玲拉着她说, “符生媳妇,走,跟我打到萧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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